“说不定就是神仙。”苏晴笑着清洗内衣。
“神仙也需要自己洗衣服吗?”顾然问,声音里带着笑意。
“你很闲吗?闲的话去我房间帮我把地拖了。”
“我真去了。”
“回来!”
“看来房间里有见不得的人东西。”
“我是怕你在我房间里做见不得人的事情!”苏晴通过按压内衣,将水分尽量排干净。
等她洗好内衣和袜子,回自己房间晾晒好,两人一起去餐厅吃早饭。
正吃着,何倾颜从房间走出来。
她没有一点清晨起床后的慵懒,仿佛刚才还在客厅,只是回房间拿了一下手机充电器般清爽。
“早上好!”她打着招呼,一边坐下来,一边扫视餐桌,看今天早餐都有哪些。
她穿着白t恤和牛仔短裤,t恤前下摆随意塞在牛仔短裤里,一双白腿显得特别长。
“早上好。”顾然应了声。
“一想到今天还要打工,我就身心俱疲。”何倾颜说。
“完全看不出来。”顾然道。
“心累,你明白我的心吗?”
“明明白白我的心~”严寒香轻声哼着歌从楼上下来,迷人得像是
“妈,你今天好像吸足了精气的狐狸精。”何倾颜赞美道。
“你妈妈我已经清心寡欲七八年了。”严寒香坐下来。
“你干脆和我爸离婚算了,”何倾颜毫不在意地说,“父母也有追求幸福的权利,我可不想你们因为我而在一起,这会更让我不开心。”
“傻孩子,谁管你啊,像你妈妈我这样的美人,单身是很危险的,你爸爸虽然不好用,但他的权利很好用。”
苏晴、顾然两人视线都不敢抬高,只敢吃眼前的食物。
“妈妈,”何倾颜好奇,“我爸是不行了吗?”
“不是不行,是我太美,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在我身上花费太多,他就没办法集中精力在仕途上。”
“所以他干脆就像李修缘一样,抛弃父母与未婚妻,上国清寺做了济公和尚?”
“嗯。”
“那妈妈你恨他吗?”
“不恨,因为妈妈虽然精力旺盛,但配置香水再多精力也不够。”
“对了,香姨。”顾然赶紧打断母女俩若无旁人的聊天,“您也知道,我们打工是为了给一位同事过生日”
“女同事。”何倾颜将性别补充完整。
“是女同事。”顾然继续道,“我想从您这里买一瓶适合二十岁精神科医生的香水。”
严寒香沉吟后,说:“看你那么辛苦的份上,我送你一瓶。”
“他哪里辛苦了?”何倾颜不解。
顾然心跳加速。
“照顾宝贝你啊,这难道不辛苦吗?”严寒香撩起何倾颜跑到嘴边的一缕浪漫卷发。
“他又没在我身上花费精力,怎么照顾我了?”何倾颜反驳。
下一刻,她又忽然想到,顾然也不是一点精力没花在她身上。
无人岛,他还弄她头发上了——是她自己弄出来的,也是自己碰上去的。
好像就是现在严寒香帮她撩到耳后的那几缕。
“好吧。”她改口,“送他一瓶。”
“给你不是没有要求,以后多照顾宝贝。”严寒香对顾然说。
“我们是互相照顾。”顾然回道。
“我照顾你什么了?”何倾颜好奇。
“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