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稷帝看着伍良序这不屑一顾又怨气满满的样子,也觉得有点儿有趣。
“所以你就冲撞宫门?你可知道这是死罪?”
伍良序一脸茫然与不悦。
“嘿,我这不是担心里面坐着的皇帝老儿的性命吗,这才带人来对峙下。”
一旁的宫值门和央都不约而同的喊道。
“大胆!”
覃王连忙使眼色。
“住口!怎么说话的,这是我的父皇!”
伍良序这才反应过来。
“哦,草民,伍良序见过陛下。”
延稷帝反倒还没生气,问道。
“念在你是护驾之心,就姑且不计较,听说,你一个人要了十多个御羽卫才拿下?”
伍良序听到这里,嚣张地拨弄了一下头发。
“不是我说,要不是我还要看着这人安危,就是再来十多人也不顶用!”
延稷帝满意的点点头,而旁边的央上前询问道。
“你说你是北境来的传令兵,可有证明!”
衣衫褴褛的伤者,用尽余力,爬起来,跪在地上。
“小人,小人的令旗丢了。”
随后灵机一动,从背后的箱子里掏寻物件。
御羽卫们一下子将刀剑架在了伤者身上。
“你要干什么!”
“我...我只是找前线战况图,每一封上面都有将军的亲笔落款。”
这时候御羽卫才慢慢的后撤一点儿,但依然警觉的看着伤者。
伤者找寻了一阵子,才将战况图找了出来。
看着眼前这些人的谨小慎微,伍良序直接走到伤者身旁,一把结果战况图,掂着两角,抖开了。
这时候央才慢慢靠近,指着落款说道。
“这是,这是云天的字,这是!”
这时候延稷帝才松懈下,连忙问道。
“说,究竟什么情况!之前不是稳定了北方吗?”
传令兵哀丧着脸色。
“是,将军本来已经势如破竹,传令各部据守不出,等候战机。”
“然后呢,为什么一下子失守了这么多!”
“不是奴月。”
“不是奴月?”
传令兵指着战况图的两角。
“原本北境已成定局,结果从东北和西北角的地区,忽然异军突起,守备的根本就反应不过来,只听说对面以绝对的战力和武器配置,迅速打开防线,将三郡二十八城悉数兜在了外面,与我军之间形成了一道防线。将军尝试过反攻,一来对面战力装备也雄厚,二来每次出战,奴月都会趁虚而入,袭扰战场,好多在正面战场中撤下来的,都被奴月袭扰给残杀了!”
央的心总算安定了一下。
“这么说来,云天无碍?”
传令兵点点头。
“陛下,恳请陛下允兵增援。”
延稷帝接着问道。
“对面多少人,是何来历?”
传令兵说道。
“对面浩浩汤汤,据估计,也有三十万之众,至于来历,将军揣测,应该是陈国。”
“陈国!”
“陈国!竟然出战了!而且一来就是三十万!”
延稷帝也不可思议,对着小太监喊道。
“传令司内阁,全都出去,召集群臣,紧急事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