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祁雁知气得,早已懒得应付其她人。
语气便自然的冷淡了一些。
贺音听他如此说话,忍不住咬着唇,低下头,开始抽泣。
“将军可是嫌阿音烦了”
封湛被她的哭声拉回了理智,连忙转身抱着她:“不是,怎么可能?”
“本将军是被那疯女人气极了,阿音切莫生我的气。”
他有些后悔,不该将情绪带到今天最无辜的贺音身上。
明明今日对她多有愧疚,不知该如何弥补。此刻更是心疼的抱着她,柔声安抚。
“本将军答应你,日后绝不会对你如此冷漠。”
贺音这才止住了哭声,有些委屈的抬头:“阿音没事的我只是担心将军,那一脚”
她缓缓的伸出手,放在了封湛的臀上,面色羞红。
封湛感觉到臀上的触感,浑身一僵。
极其不自然的将她的手拉了过来,握紧:“
无碍的你忘了?我是将军,这一脚力道不如何,伤不了我。”
只不过却伤了他的自尊
让他当着那么多下人的面挨一脚,怎能不气?
贺音见手被拉了下来,心中陡然不满了起来,脸上也却是一副担忧的样子:“可是将军夫人她说给你下了蚀骨的毒”
“放心
吧。”封湛满不在乎的答道:“那个疯女人虽然有很多乱七八糟的药,但绝不敢当着所有人的面给我下毒的。况且以我的身份,她若当真毒死了我,自己也难逃一死,她可没那么蠢。”
那个疯女人虽然巴着自己死,却更巴着跟自己解脱关系,才不会愿意跟着自己一起死。
贺音当然知道那不可能是蚀骨毒药,但还是落下泪:“阿音怕死了夫人说得那般真实,我就怕就怕你有什么事阿音也不想独自苟活啊”
她如此情真意切,感动了封湛。
封湛知道贺音对他用情至深,忍不住抱紧怀中美人:“莫哭了,我不会有事的,我还要长长久久的跟你在一起呢。”
贺音在男人怀中,不自觉的颤抖着身子。
“冷了?”
封湛见此时确实起风了,怕她的身体扛不住,只能又把她带入偏房。
贺音入了屋,还是紧紧环着男人的劲腰:“将军既然没事,要不要放了夫人?”
“放了她?”封湛觉得可笑:“她方才如何辱骂本将军的,你忘记了吗?像她那般恶毒的女人,千万不能心慈手软!”
贺音听他如此说,面上装作很是失落,心中却开心极了。
她就是要如此!封湛越恨祁雁知,她就越开心!
料定了封湛不可能放过祁雁知,她才如此假意多问了一句。
封湛温柔的抚着她的头发:“阿音,我知道你心软,看不得她人受罚。但祁雁知多次害你受辱,你便别再为她难受了,
不值得。”
贺音柔柔的笑了一下,应了下来。
下一秒,直接将手搭在男人腰腹处,害羞低声道:“将军那便不管她人,我们就寝吧,想必今日,你已极累了”
封湛顿时僵住了,有些难言的撇过头。
他如今当真没什么心思
不忍让贺音失望,他还是缓缓将人抱起,走向床榻
水牢。
几个骑兵将祁雁知的双手捆在木桩架上,手持长鞭。
他们互相推迟着,都不想动手做这件事。
毕竟挨打的人可是南朝郡主
祁雁知面无表情,冷冷道:“打吧!今日谁动的手,本郡主都记得了!”
“来日,本郡主禀告圣上皇后,你们该怨谁,心里也清楚!”
那长鞭还上铁磨了会,若真挨上了,还不得皮开肉绽。
封湛这个家暴男
那本欲咬牙动手的骑兵,更是吓得“扑通”一下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