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他在军营忙到忘记回相符吃饭,白玲就会做好五个白谦君喜欢吃的菜,然后装进多层饭盒,带到军营去给白谦君。
将士们大多认识白玲,也知道军中有个红光九阶高手做了军尉。每次白玲遇到那些人时,他们总会调侃:“又去给夫君送饭呐,嘿嘿!”
白玲嘴上说着:“别乱说,我们不是那关系。”心里却乐开了花。
这也导致白谦君有个疑问,每次白玲到他营中帐篷的时候,她总是脸色通红,好像出嫁的女儿般害羞。
白谦君问了她几次,她都没说明原因。
这种事,怎么让人家说明…
事情一传十,十传百,慢慢的传到了白谦君耳中,他这才知道大家把白玲当成了他妻子。
有一天白玲送饭菜过来,他与白玲就此事进行了争吵。
“玲儿,下次不用麻烦你送饭菜来了,我…”
“为什么?是我做的不好吃吗?”白玲有些难过的问。
“不是,只是大家都那样说,我怕~让你误会。”白谦君支支吾吾的说。
“怎样说?误会什么?”白玲问。
“说…”
“说我们是夫妻对吧。”白玲淡淡的说。
白谦君的眼神躲闪了一下,没有说话。
“你干嘛在意别人怎么说?我们过的开心不就好了吗?”白玲不高兴的说道。
“可是,我们是兄妹,我们不能…”
“我不信,”白玲冲白谦君大吼一声,“我们没有任何相像之处,我不信我们是兄妹。”
“可是,这是事实!”白谦君说。
白玲提着饭盒和水壶,哭着跑到白谦君身边,她放下饭盒,猛然掀开盖子,拿出一只白碗,然后抹了一下眼泪。
随后提起水壶将水倒入碗中。她从白谦君身边夺过墨泉剑,又抹了一把眼泪,准备割手指。白谦君赶紧握住白玲拿剑的手臂,另一只手牵住她的手,眼眶通红的说:“玲儿你干嘛,为什么要自残?”
“我只是要证明给你看,我们不是兄妹!”白玲挣扎着怒吼道。
“可再怎么证明我们也是兄妹,就让它留点疑念,让我们留点念想好不好!”白谦君流下了两行泪水。
“咣当”一声,剑落地的响声猛然冲进白玲耳内,白玲呆呆地看着白谦君,不可置信的问道:“你刚才说…留点念想!”
白谦君没有说话,任由泪水滑落。
白玲抽回双手,随后抬手去擦白谦君脸庞上的泪水。白谦君捉住了白玲的手,另一手擦干了自己脸上的泪水。
随后,他深吸一口气,再慢慢呼出,微笑着说:“好饿,做了什么好菜,我看看!”
白玲愣了一下,随后胡乱地用袖子擦了一下脸颊上的泪水,再手忙脚乱打开饭盒。顿时,浓浓的菜香味飘散而出。
“好香,玲儿的手艺越来越好了。”白谦君笑着从饭盒里端出饭菜,还不忘夸赞白玲一句。
白玲轻轻笑了笑,语气极尽温柔:“你喜欢就好。”
白谦君将饭菜端到桌前,并将两双碗筷准备好,随后招呼白玲吃饭。
这还是俩人第一次吃饭不说话,俩人都约定好了似的埋头吃饭。帐篷内偶尔响起一声“好吃”,然后紧随一声“多吃点”,随后就没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