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父这张脸上,虽然面容憔悴,但是夫妻宫的位置偏红,并且左右两侧红的不对称。正常情况的夫妻宫多少多会有些暗红,但一般都是很对称的,说明这段时间夫妻两人的感情很好,很幸福,尤其是热恋时尤为明显。但项父已经这个年纪了,不可能还有什么热恋,并且此刻明显不对称。
我再一看他的疾厄宫位置,有些暗淡,说明他此刻身体有问题,整体呈现虚弱病态,再结合夫妻宫的分析,我基本可断定,刚刚他没干好事,一定是出去鬼混了,并且这个事情不超过半个小时。
想到这里,我慧心一笑,眯缝着眼睛,看了看项父,不紧不慢的说到,没有表态。
项父看到我这幅神情,很是不爽。随即身体往沙发靠背上重重一靠,说到:“怎么,看完了,那就说说吧。“
我再次淡淡一笑,说到:“是的,看完了,现在我先来说说你最近的状况。这半年之内,你一直都在忙着建材的生意,方位就在这个城市的东面,不过目前未能达到你预期的效果,你很是不爽!项叔,对不对啊?“
项父听后,本来靠在沙发上的身体,一下子坐直起来,认真的盯着我看了半天,说到:“你小子不会之前就见过我吧。“
我答道:“叔叔,我根本就不认识你,这一点,陈涵涵可以为我作证。“
项父撇了撇嘴说到:“小涵,哼,他们俩的事我压根就没有同意,虽然这个孩子很好,但是从我这来说基本没有可能,所以她来作证,没用。“
陈涵涵听到这,表情很是尴尬,默不作声的低下头。
一旁的陈阿姨赶紧原场道:“哎呀,涵涵啊,你别往心里去啊,你叔叔最近心情不好,说一些不中听的话,你别往心里去啊。“
此刻项峰还在自己嘟嘟囔囔,不过他虽然身体暂时不受控制,但还是有自己的意识的,他也对着陈涵涵努努嘴,可最终什么话也没有说出来。
看到这一切,我也是无奈的摇摇头,对项父说到:“这个信不信由你,我只问你,我说的对不对?“
项父冷笑着点点头,说到:“行,不管怎么样,第一个问题你回答的很确切。好了,现在说说刚刚我在做什么?如果这一点,即便你是蒙的,如果说对了,我也服你!”
听到这里,我嘴角不受控制的列了起来,笑呵呵的说到:“叔叔,你听好我下面说的话啊。”说到这里,我的表情严肃,很正式的问到:“请您把您的问题,认真的再问一次,如果你真的想知道,我很愿意回答,但是……你不要后悔,更不要拿你的……这个,跟我做赌注,你会输的比现在更惨!”说罢,我很自信的也将后背重重的靠在沙发上,凝视着项父的双眼。
当我说完这些,项父的表情瞬间又了变化,变的很不自然,还有一些心虚。嘎巴嘎巴嘴,再闭上,然后沉思一会,再次想开口,又闭上。最后,项父似乎在心里下了很大的决心,开口说到:“我就不信了,你说!”
我心想,如果我真的当着他的家人说出来,后果会很糟糕,我今天来的目的或许就泡汤了,真要是争吵起来,哪还有闲功夫搭理我。于是我站起身,对项父说到:“既然你一定要我说,那好,我想您不会介意咱们到门外吧。”
项父看了看我,失去了像之前的那么自信,沉着个老脸,点点头,随即起身,跟我走到了门外。
出了门,项父一言不发的等着我的回答。
这时我说到:“叔叔,既然都出来了,你还需要我说出口吗?难道您一定要在这么多人面前给我道歉赔礼?为了顾及您的颜面,我想还是算了,咱们现在就回去,你就说我说对了一般,没全对,这样一来各退一步,不伤和气。”
此时的项父,我明显的感觉到他有些心虚了,没有了刚刚回来时的那股倔劲。
不过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个老东西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我都说到这个程度了,很明显我的已经知道了答案,但他就是不信邪,还是开口说道:“你说!”
“好吧,既然你执意不听劝,那你就要为你的固执付出代价,如果我说对了,你必须履行你的承诺!”我严肃的说到。
项父也是严肃的点点头。
“你刚刚在温柔乡睡的不错,最近的身体也快夸了吧。虽然你生意不景气,但这个女人是你翻身的筹码,好听点说你是身不由己,难听点说,你在自作自受!”我毫不留情面的一句一句的说到。
此话一出,项父马上用不可置信的神情惊讶的看向我,张张嘴,想要辩解什么,可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
“我想我不用再问您对不对了吧,您的表情已经告诉我,我算准了!”我继续说到。
项父看了我许久,最终开口说道:“师傅,您说对了。谢谢你,即便我这样对您,您还会替我考虑出来说。真的谢谢您。
项父不愧是条汉子,真是说到做到,他说罢,马上给我来了个九十度直角大鞠躬。
而此时的我,只是站在原地未动,接受着他的大礼,因为这是他自找的。
等他鞠躬完毕,我才笑道:“叔叔果真君子,言出必行,小子佩服,说罢我也轻还一礼。”继续说到:“刚刚我接受了您的道歉,这是你兑现之前的承诺,而我给您鞠躬,这是我对您的尊敬。”
项父听后,朗声大笑,说到:“行了,啥也别说了,叔叔我就是这样的人,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你小子是有真本事的,是我之前眼瞎,叔叔服你了,咱们进屋谈。”
我也是很开心,说到:“好,进屋说吧。”
回到房间之后,陈阿姨见到我们是笑着进来的,紧张的表情一下子缓解了下来,说到:“好了,好了,既然没什么问题了,大家就坐下来好好聊聊吧。”然后又看向项父,说到:“老项,之前你在做什么,被师傅说对了吧?”
项父尴尬的点点头,马上又变的很自然的说到:“恩,刚刚我做了一些不是很光彩的事,跟生意有关,师傅顾及我的颜面,所以才出去说的,这个事咱们完事聊,先听师傅说。”
这时我整理整理衣服,端坐在沙发正中间,对着他们夫妻说到:“刚刚我已经和阿姨介绍了两种治你们儿子的方案,阿姨选择第二种,彻底治好,但是我也说了,你们要答应我一件事,我不仅彻底治好,还分不收!”
项父说到:“师傅您说吧,我们能做到的,绝不含糊,干啥干啥,哪怕是走点法律的擦边球也不是问题,叔叔我在社会上混迹几十年,这点力度还是有的!”
我笑了笑,说到:“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你们与白家联手,干掉张清!”
项父听后,开始稍微一愣,片刻后,再次朗声大笑道:“哈哈哈,我当是什么难事,原来就是这个啊。张清这小子我早就看他不顺眼,吃独食的东西,我同意,答应你了。”
项父再次犹豫的说到:“我是同意了,但眼下最关键的是,哎,叔叔我最近生意失败,赔的血本无归,还欠了一屁股债,泥菩萨啊过河自身难保,人家白家会愿意和我再次合作吗?即使合作了,我也没什么资本对抗张清啊,我没别的意思啊,只是说目前有点力不从心,即使我十分愿意去做,但这结果未必就能成功啊。”
我说到:“这个我自然知道,但是有您这个态度,就可以了,到时候你带我去白加,我自然有办法让他们接受和您合作,我也有办法让你们成功,说的难听点,这盘棋,不只是你们两个棋子。”
项父点点头说到:“好吧,只要能把我儿子治好,这都不是事,全听师傅安排便是,这个棋子叔我愿意当,心甘情愿!”
“那好,既然没什么问题,你就把你儿子交给我吧,这样,你们这就出去,买一些纸钱,金元宝,还有香,两个蜡烛,另外,给我准备一盆清水,和一个空盆烧纸用,都放在项峰的房间里,到时候你们别心疼屋子的墙面,一烧纸一定会满屋子烟。我这就回去做一些必要的准备,然后我再过来,晚上十一点,我就给你儿子治病。“我对他们夫妻说到。
项父和陈阿姨连声应道:“好,我们这就去买。“
这是陈涵涵问到:“王哥,我看其他师傅办这种事,还会买一些贡品,比如水果,馒头之类,这些你不需要吗?“
听到陈涵涵问这个,我对这项峰冷冷的说到:“那是正常情况,帮他出马,而晚上我们要做的是,硬碰硬,没有商量的余地,孽畜必须离开!既然都撕破脸了,还要那些供果过什么?“
我说这些一是解释给他们听,另外也是在提示项峰身上的仙家,晚上不会那么好过,识相的就赶紧离开吧,别等到晚上受罪。因为在我内心的夙愿并不是想这样做,但是身不由己,为了自己的目的,也只能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