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有些慌了,他该不会是真的要伸手进她度兜里吧?!
虽然他们有过肌肤之亲,可若是在这种情况下让他那么做,她还是会不自在。
“当然是要拿石头。”
程烈唇上勾起一抹讥笑,“怎么?害怕了?不是你让我拿的?”
“我”
梁慕允紧张地眨了眨眼睛,“我才不怕。”
但语气明显弱了许多。
程烈轻笑了一声,手停在了她的衣襟处。
梁慕允身子一僵,紧张得屏住了呼吸。
他看着她的神情,冷笑道,“你以为我拿你没办法?”
程烈忽然松开了她,掀开帘子,喊了一声,“张婶。“
“是!”
张婶很快就进了毡房。
程烈转过身,抱着双臂,冷冷道,“给我搜她的身,把那颗石头找出来!”
“是!”
张婶可没那么顾虑,直接把梁慕允的外衣给脱了,那块石头也很快就找着。
“将军!找到了!”
张婶把石头递了过去。
“好。”
张婶出了毡房,梁慕允垂头丧气地整理好衣裳,正想出去,却被他拦住。
“偷了我的东西,你就想这么走了?”
”我没偷,那本来就是我的!“
她气愤地瞪着他,“我不过是拿回来而已!”
“强词夺理。”
程烈冷着脸,“看来还是要给你点教训!”
“来人!把她给我拖去打扫马厩!”
“是!”
“马厩?!”
梁慕允还没缓过来时,便已经被拖到了马厩。
那股呛人的马粪味直接让她呕得胃里的酸水都吐干净了。
“他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她拿着扫帚重重地朝地上敲,生气道,“他当初就是个扫马厩的,现在竟然还要我来打扫?!”
“呕~”
还想多骂几句,可马粪味又一阵一阵地熏来,她只能用帕子把口鼻都遮住,好让那股味道轻一些。
程烈对她也够狠,这么大的一个马厩竟然让她在天黑之前打扫完,否则就没有饭吃。
梁慕允带着满腔的怒气,骂骂咧咧地打扫完时,天早已黑了。
“算了。”
她把扫帚扔到一旁,闻着满身的马粪味,不禁十分嫌弃。
“这个味道,我也吃不下去。”
“臭死了呕~”
梁慕允闻了闻发丝,发现自己身上几乎每一处都浸上了马粪的味道。
“不行,我得好好洗洗。”
若是不洗的话,今晚她是没法睡了。
可昌城并不常下雨,水尤为珍贵,隔着几日,张婶才会让她用上半桶的热水洗身子。
但她昨日才洗过,张婶怕是不会再让她洗了。
"这该怎么办?”
梁慕允发愁,“这臭烘烘的身子总不能不洗吧?”
她一边叹气,一边往前走,没留神自己已经往营地里那块林子走了一段距离。
“我来这儿做什么?”
她正想往回走,却忽然发现前边有个水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