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为玉病了,躺在床榻上一动不动,陈阿凝和陈阿亮站在床边索要解药,韩为玉睁着眼睛就是不说话。
“你也喝哑药了吗?说话啊!”陈阿凝拍了拍床板:“韩为玉,我大哥的解药呢?”
“姑娘,你别吵了,让王爷好好休息吧。”韩为玉的干妹妹兼大夫的萍儿端着汤药进来,充满鄙夷地说:“我哥哥病的那么虚弱,你还惦记着你大哥的解药,你不觉得太过分吗?”
“你的逻辑好生奇怪,他病了和我要解药有什么关系?”陈阿凝问道。
“既然没关系,那你和你大哥站在我哥哥床边干什么?莫非你兄妹两人想勾引我哥哥?”萍儿嗤笑道:“我劝你俩死了这条心吧,哥哥不喜欢又高又壮的男人,更不喜欢凶悍的女人。”
“你在胡说些什么?”陈阿凝想与萍儿理论,却发现此人根本沟通不了。
“看你急眼了吧?被我说中了吧?你惦记我家哥哥不是一天两天了吧?”萍儿飞起白眼:“别以为我家哥哥没娶王妃,你就会有机会,尔等姿色,还没王府门口的石狮子好看,哥哥会看上你,才是天大的笑话。”
“我为何不会看上她?”
躺在床上看了许久好戏的韩为玉,终于开口说话:“本王倒是觉得她比门口石狮子好看啊。”
“哥哥……”萍儿在王府一向受宠,此时没想到韩为玉会替一个外人说话,她含羞带怒的说:“这女的除了跟石狮子一样长了个大脑袋,哪里好看!”
“我去你……”陈阿凝还没骂完就被韩为玉一把拽进怀里,他宠溺的望着她说:“可能就是她长得奇怪,本王才觉得她可爱吧。”
“哥哥你坏!萍儿不想活了!”萍儿气的一跺脚,转身跑出房间,带起一阵小风,而陈阿亮不知哪根筋搭错,竟也痴痴的跟着她跑了。
“大哥,你去哪?”陈阿凝起身想追,却被韩为玉拉住。
“你没看见你大哥两眼放光吗?他坠入了爱河,你要去棒打鸳鸯不觉得太造孽了吗?”韩为玉说。
“不可能,我大哥不是那样的人。”
“不是哪样的人?男人遇到心爱的女人,眼神都那样,我会看错?”
“你以为天下男人都与你韩为玉一样,见一个爱一个?”陈阿凝知道韩为玉是出了名的好色之徒,对于他的嫌弃溢于言表。
“那你们可就冤枉我了,我哪有见一个爱一个?”韩为玉说:“我根本不爱任何一个。”
“也对,像你这样的纨绔子弟,只知道玩乐,根本不懂爱情的滋味。”陈阿凝说。
韩为玉挑眉望着陈阿凝,俊美却略显苍白的容颜轻轻一笑,薄唇微启道:“我是不懂,你来教我如何?”
本是句酸溜溜的情话,可肚子却不合时宜的叫了起来,韩为玉捂着肚子从床上跳下来道:“快快快!扶我去茅房……”
……
韩为玉隔着茅房对外面的陈阿凝喊道:“这里没纸了,你去叫人送些纸来,快去快回,本王的腿都蹲麻了。”
“韩为玉你真是……”陈阿凝无语,去找人拿纸。
韩为玉舒爽过后,从茅房里出来,边洗手边对陈阿凝说:“本王平时都用丝绸,特别柔滑的那种,主要是不伤肤,还显身份,你知道王府有的是金子,不在乎这点丝绸钱,可今天拉肚子,用草纸干净些……”
“够了!我不想听!”陈阿凝觉得韩为玉不仅骄奢淫逸,还特别厚颜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