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瑾还不知公子名讳。”
陆渊微微一笑:“在下陆渊,字淮之。”
这个字是他灵感一闪之间想到的,渊字本就代表深潭。
而淮字则是代表了他向往大海的朴素愿望。
妙啊!
“公子”秋瑾原本那清冷的声音也变得娇软,“公子今晚的佳作令秋瑾大为触动,不知公子可否亲自题字,赠予秋瑾。”
“自然没有问题!”
秋瑾起身温柔地研墨铺纸。
而陆渊豪气顿生,挥毫泼墨写出了狗爬般字来。
才写了两个字,陆渊自己都写不下去了。
而秋瑾也是一下忍不住,噗嗤一声低笑出声来。
她哪里会想到,采如此出众的公子,竟然法造诣如此之差,甚至还不如一下启蒙的孩童!
陆渊也是有些尴尬,他一个现代人,都有几年没碰笔了,哪里能驾驭得了毛笔。
“咳,秋瑾你来执笔,我在后面辅导你。”
秋瑾微微点头,经过这事,她也放松了下来。
秋瑾果然不愧是诗画双绝。
对于法也是不在话下。
字体虽然不如男子苍劲有力,却是带着女子的秀丽颀长、亦浓亦纤,不燥不润。
“嗯,你这里不对。”
陆渊说着已经从后面揽住了她的娇躯。
秋瑾的身躯一僵,感觉到背后那滚烫,手不由一抖,在纸张上留下了刺眼的痕迹。
“公子,字写坏了”
“坏了便再写便是了今夜长得很呢。”陆渊那磁性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秋瑾的身躯被环得更紧了。
秋瑾嘤咛一声,身躯无比
滚烫,又酥又软。
在烛火之中,两道身影紧紧贴合在一起。
“花前人是去年身,去年人比今年老。”
“今日花开又一枝,明日来看知是谁?”
徐妙锦靠坐在椅子上,随手翻动着籍,但眼神却已经不知道飘到了哪里去了。
阳光透过小窗落在少女如花俏脸之上,更照得皮肤白皙如玉,隐隐可以瞧见细细绒毛。
今日,这首《花下酌酒歌》便在整个应天府流传开来。
就连她那不爱读的大兄也是能够完整地背诵出来。
而一同流传的还有才子佳人的风流韵事。
整个应天府都已经串的沸沸扬扬,此诗乃是出自一位陆姓生之手。
这位陆生,对梅妍楼的花魁秋瑾一见倾心,这才创作出此诗,顿时技压群雄,赢得美人归。
徐妙锦虽然不爱舞弄墨,但还是能识断字的,也能看出这首诗乃是极好。
但传闻之中还说了,这位陆生乃是魏国公大公子徐允恭的至交好友,也是和徐允恭一同前往的梅妍楼。
外面对于这位惊才绝艳的陆生的身份众说纷纭,但徐妙锦又哪里能不知道。
这诗是好诗,但她内心怎么就有点发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