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样了?”舒青青见秦香寒还是没有动静,有些担心。
“哼!老夫出手,这毒自然是解了。”岐伯盘着腿坐了下来,开始调养气息。
“那,她怎么还没醒过来?”舒青青口气中带着些许质疑。
“废话!中毒那么深,又拖了那么久,哪有那么快醒来!”岐伯对舒青青的质疑很不满意,这简直是对他医术的亵渎!
“嗯,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那你医术确实不错。”舒青青凭着良心点评到。
“这还用你说!”岐伯没想到自己的一代圣手居然沦落到要一个小姑娘评价的地步。
“可惜,就是人品太差。”舒青青不无遗憾的说到:“医术有了,医德没了……”
“放肆!”岐伯忍无可忍:“你以为你是谁!有资格评价我?!”
“哼,曾经一名堂堂圣手,现今却任恶人驱使,甚至还要害无辜者性命。我看,你这圣手之名,趁早还是别用了!否则,玷污了这圣手二字,也不怕将来奈何桥头岐伯本尊找你算账!”舒青青铿锵有力的数落着岐伯。
“你!你!你……”岐伯闻言终于再也沉不住气了:“好!好……本想留你到最后,以见证我的奇迹!既然你这么想死,那老夫就先拿你开刀!”
舒青青闻言居然微微笑了,她默默看了眼还在昏迷的秦香寒,望着起身走向自己的岐伯,回想起了和小帅一起练武的快乐日子,不禁鼻子一酸:小帅,青青也就能帮你到这儿了,你,你快来吧,再晚,连秦姐姐也见不上了……
话说两头,各表一边。胡车儿自天国大门撩了申包胥和飞卫后,一路不紧不慢的带着两人在城南遛弯,任务虽是完成了,但她心里依然有些不放心。
“秦姐姐中毒,舒姐姐被抓,陌之姐姐又不知在哪儿,就剩小帅哥哥,滕毅哥哥和卓浪帅哥哥,要对付那一大堆坏蛋,这可怎么办?要是我一逃,再让这两人回去,那小帅哥哥他们更难救秦姐姐了。”胡车儿心下暗自着急:不行,不能让这两人这么容易回去!
“可是,我又不是他们对手,况且,他们迟早会反应过来中计,到时,想留也留不住了啊……”胡车儿正自绞尽脑汁,突然,灵光一闪:对了,大哥的酒庄不就在这城南附近吗?让大哥替我收拾他们!
“可是,这样一来,大哥肯定会把我抓回去交给爹,不让我再出来了……”胡车儿想到这里,心中不免升起一丝落寞:唉,算了,还是救秦姐姐要紧,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想到这里,胡车儿略微辨识下方向后,奔着她“大哥”的酒庄去了,为了避免申包胥和飞卫两人“跟丢”,她还刻意放缓了脚步,装作力有不遂的样子。
“呼——呼——”飞卫在后边喘着气,紧跟着:“我说,这,这家伙真是能跑啊……累,累死我了……”
“呼——呼——活该累死你,还有力气说话……”不善奔袭的申包胥更是全凭着一股子毅力,否则早就累趴下了。
“要不,咱俩别追了?”飞卫一向比较喜欢偷懒。
“你看,他也快跑不动了。”申包胥吐了口唾沫:“马上就能追上了。”
“我,我怎么觉得,他是在带我们绕弯儿。”飞卫总觉得这路线有些迂回。
“恩?有这事儿?”申包胥一想,是觉得有问题:“你确定我们在绕弯?”
“好像是……”飞卫也有些马不实在,此时,他突然想起自己调离霸王偷袭医院之事:“糟糕!老申,咱俩中……”
“快看,到了!”申包胥指着前方一声吼,打断了飞卫的话。
“那是什么?”飞卫沿着申包胥手指的方向看去,一座孤鹜的,漆黑的巨大城堡,出现在了两人眼前。
“那人慌不择路跑进去了,这次,看他往哪儿逃!”申包胥擦了一把汗,抬头看了眼城堡大门顶上挂着的一幅金光闪闪的牌匾,上边写着四个字:战无不胜!
“这他娘的口气还不小……”飞卫没来由骂了一句:“现在的人,都不知道廉耻的吗?”
“管他呢,先进去看看吧。”申包胥见硕大一个城堡,大门居然就这么敞着,觉着有些奇怪,却也没过多在意,于是便一脚踏了进去。他自是不知道,门是用以防贼,而这城堡的主人,生来就从不惧贼,或许,不只是贼,或许,他连惧字如何写,都不曾知道。
“禀单于!大喜!大喜啊!——”漠南军营,相国激动不已的冲进帅帐。
“呵!有何大喜?说来让本王听听!”帅帐上首,一身材威猛,面向凶狠的大胡子趾高气昂的问到。
“禀单于!卫青已老,贼汉再无人可用,我匈奴挥军南下,直取长安之时,指日可待啊!”相国拿过一爵酒,一口饮下。
“此话怎讲?”单于皱了皱眉头,似乎有些不相信。
“禀单于,此次贼汉来袭,只派了一个十七岁小将带队,骑兵不足八百,黄口小儿,竟不知天高地厚,孤军深入我军腹地!我已命籍若侯领兵一万,前去围剿,想来,此人人头很快便可送来这里了!”相国得意的说到。
“十七岁小将?领兵八百?深入我军腹地?”单于一愣:“相国,这贼汉诡计多端,且谨防有诈。”
“单于毋庸担忧!”相国一脸邀功的表情:“属下早已打探清楚,此领军之人虽名义上是贼汉大将卫青的侄儿,却又为平阳公主的女奴和PY县小吏私通所生,故众所周知,其只是一个私生子。之前,他甚至都从未上过战场!想来,贼汉实在是无人可用,方才派这么个无足轻重之人前来送死。大王只管坐等我军捷报便可!”
“如此,甚好……”单于闻言终宽了心。其实,也不怪他担忧,之前,在他与卫青的数次较量中,早就吃够了苦头。
现在好了,卫青终于歇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