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温建德和她闹了矛盾,每天都去英儿的房里,早就让陶玉珍的心凉了半截!
曾经那个对她千依百顺的男人,如今却和柯玄月的影子重叠,看似很爱她,但她们之间的感情只是受到了一点挫折,就变得这么脆弱。
温建德和柯玄月有什么区别吗?
几乎没有。
柯玄月曾经那么呵护她的莲儿,现在还不是和季秋灵白日宣淫,恶心至极。
陶玉珍冷冷地反问:“你相信她的话,还是我的话。”
温建德眉头一皱,“玉珍,这种时候了,不要和我闹脾气。这件事关乎我的仕途,国公爷如此警告我,如果我行差踏错,那么我们温家,甚至包括陶家,都要受到牵连!”
“这么说,你还是怀疑我。”陶玉珍很是失望。
“我不是这个意思。”温建德解释。
陶孤兰忽然哭诉了起来,“我的灵儿一向乖巧贤淑,她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姐姐,灵儿和柯玄月的事情确实有些对不住你,可这也不是灵儿愿意的啊!感情的事,能勉强?能控制吗?当年你和姐夫,不也是这样过来的吗?”
“为什么你可以,却偏偏要如此坑害我的灵儿!让她从此在京城抬不起头来!如果早知道你这么怨恨我们,我们早就该离开温家,死也不会死在这里。”
“我这些年对姐姐你掏心掏肺,鞍前马后地伺候你生病,难道都是虚假的吗?姐姐,你太让我失望了……”
“灵儿,我们走吧,离开这个伤心之地。母亲会带你去一个所有人都不认识你的地方,无论你以后长伴青灯古佛也好,还是随便找个山野莽夫嫁了,总之,我们母女就算过得再苦,也不用寄人篱下,更不会遭人暗算坑害。”
说着,就要带季秋灵离开。
温建德一急,赶紧上前阻拦,“孤兰,你这又是何必呢!现在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灵儿的委屈,我一定会补偿她。至于莲儿……她未必有那能力暗算你们,这件事肯定有蹊跷。你们孤儿寡母,又发生了这种事,离开以后又能去哪里?”
陶孤兰悲悲切切地说:“在外面流浪,也比在这里受人暗算和侮辱地好,姐夫,你就别拦我们了。”
看到她们演得那么专注。
陶玉珍拍拍手,一群仆妇便压着一些熟悉地面孔走了出来,陶玉珍冷笑着说:“你可真会演,到了现在还要演吗?妹妹。”
被押上来的那些人,除了陶玉珍房里的张嬷嬷,还有她的一个大丫鬟,以及府内的一些老人。
看到这一幕,陶孤兰眼神震愕!
温建德不明所以,尤其里面不少人是陶玉珍自己的亲信,他就有些懵。
刚张口想要询问。
陶玉珍就说:“你们,把这些年犯过的事老实交代,我就可留你们一条全尸。否则,我就将你们的家人全发卖给人牙子,自己看着办吧!”
那些人早就被盘问过了,此刻为了保护自己的家人,全都交代了个干净!
无非是说,他们这些年是如何被陶孤兰母女收买。
如何在府中传播大小姐的刁蛮恶行。
又如何给陶玉珍的药里下毒,让她一个本来身体康健的人变成了病榻上不能自理!又如何私底下教导养歪温又莲的,全部一五一十地交代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