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以后。
温又莲和周牧野之间变得很默契,像是真正的恋人一般。
每天上午周牧野都会陪她在庄园里散步。
他这段时间养伤,倒也清闲得很,陪着温又莲同吃同睡不说,晚上还要负责胎教,给肚子里的宝宝讲故事,放音乐。
他还会很多种乐器,不过温又莲比较喜欢听他弹钢琴。
听上去很温柔,和他的长相完全不同。
即使他弹奏欢快的调子,也终有一种温柔的忧伤在里面……所谓听曲识人,难道周牧野的内心,其实是个忧郁小王子?
“你以前谈过几个?”温又莲不禁好奇。
“什么几个。”周牧野停下手中的曲子。
“女朋友啊。”
“没谈过。”
“不可能。”温又莲下意识反驳,“不是说有好多人都失踪了……”
周牧野看了看她,哭笑不得,“谣言。”
“啊?”
温又莲愣住,身子前倾一脸不相信,“那,那我们那个……嗯那个……”
周牧野起身走过来,拿起一个软软的抱枕塞在她腰后面,清冷的声音淡淡道,“嗯,第一次。”
“……”她咳了咳,脸蛋一红。
想起当时车上周牧野不太受控制的疯狂,还以为他就是比较疯,原来是个雏儿啊。
周牧野看着她笑。
温又莲还以为他是想问她的那个,道:“我也是第一次。”
周牧野哑然,只是笑着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坐在对面的小沙发上给她削了个水果,“吃个苹果。”
温又莲自然地接过来咬了一口,嘎嘣脆~很甜。
“好吃。”她夸赞。
周牧野便弯腰吻她额头,亲一下后就出去了。
温又莲脸色一红,虽然这段时间周牧野对她很温和,两人像情侣一样相处着,但他还是主动第一次亲她。
只是,怎么感觉他的背影有一点……说不上来的情绪。
第二天,周牧野的石膏可以拆了。
私人医生登门帮他拆掉石膏,结果却发现周牧野的伤口早已复原,完全看不出任何骨折的痕迹。
“周先生,您的伤是什么时候好的?”
周牧野不明所以,“怎么了。”
“这……”医生一脸不敢置信,“您的脚看起来根本没有受伤过,这不可能啊……太不合理了。”
周牧野指尖一颤,看了医生一眼。
医生自知失言,害怕小命不保,赶紧换了个说辞,“看来周先生的伤并不重,不过打石膏也还是有好处的,您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管家送了人出去。
周牧野则看着自己的脚发呆。
过了一段时间,温又莲开始嘴馋了。
她怀孕并没有太多的不良反应,孕吐,呕吐这些几乎都没有,但就是嘴馋,吃不到的东西,一定要吃到,否则就各种难受,不舒服。
“我想喝汽油!”
管家吓得眼珠子都差点掉出来了,先生在家里对太太那可真算是百依百顺啊,可再怎么,汽油绝对是不能满足的!
“太太,汽油不能喝。”
“我不管,我要喝!啊啊啊!我真的好想喝!”
温又莲窝在沙发上浑身不自在,“好想喝汽油啊……我好想喝汽油。”
管家和佣人们吓得纷纷来哄。
“太太,您忍一忍好吗?汽油真的不能喝,就连闻都不行,那个对您身体非常不好,是绝对不能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