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傲与宋涵回府后径自去了房,从抽屉中拿出那装着香袋的木盒,打开其里面多了赵梦玉归还银两时所写的纸条,他拿出拿张纸,提起笔沾上墨在纸背后写上‘愿你日后幸福喜悦’。随后将纸对折放回盒中合上放回抽屉中,离开前往宋涵房中,不得不说司马傲的心中早已有她的位置,时常能在梦中与她相约,时常在脑海中出现与她一次次相遇相处时的画面。在太后说出让皇帝赐婚她与司马戎时他的心一如往常的平静,由衷的祝福她能够幸福,永远如此。
司马兰回去后并没有他来的平静,在静雀宫大发了一场脾气,甚至还大哭了一场,这个结果她没办法接受,若在给她一些时日她定能让赵梦玉接受她皇兄,只能将这不甘心如此释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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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金銮殿中,司马鸿坐在龙椅上俯视着底下的朝臣说道:“土域王前几日驾鹤西去,土域王子将于半月后举行继位大典邀请我大恒前去观礼,众卿意下如何?”
兵部尚出来启奏“启禀陛下,土域与我朝素友好,每年进贡之礼数目众多,臣觉得该前去。”
内阁学士却对他这个看法不以为然,出来反驳道:“臣不赞同王大人的看法,土域虽年年向我朝进贡实乃应该,土域乃塞外小国,我朝乃泱泱大国,受此庇护怎能不与我朝保持友好关系,臣以为我朝不该前去观礼。”
……
各有各的理,闹得司马鸿头疼,胳膊顶在龙椅上撑着头,眼神转向赵钦。
“赵爱卿觉得如何?”
赵钦站出来回答,“臣以为为显我大朝风范该前去,更需从皇子中挑选出一位带上厚礼前去,若不前去土域王子定会心怀怨恨,多一位敌人不如多一位盟友,使我朝与土域保持友好相处,陛下如何?”
站在另一侧的李杜启奏,“陛下臣也觉得我大恒该显大朝风范。”
“众卿说的都极其在理,朕的想法也是如此,就如赵爱卿所言。”他闭上眼睛冥想了一会,“老大出征未归,老三刚从外归来不久王妃又身怀六甲胎像不稳不可考虑,……眼下最适合的人选莫过于老六,此番也是锻炼他的绝佳机会。”
兵部尚再次开口“陛下所言极是,穆王武双全乃最佳人选。”
前段时间刚中举的状元郎启奏,“臣以为如此还不够,皇子公主各个都为人中龙凤,为彰显我天朝人杰地灵,更因在官员中挑选一千金前去,如此更会让土域深觉我大恒就连女子也非他们能小觑。”
内阁学士头朝后望去看了一眼他,在转回,“这位大人面生的很,所说的到十分有理。”
李杜想起昨日在太和宫参加寿宴时赵梦玉跳舞时的场景启禀,“陛下,若是如此臣以为赵丞相千金赵梦玉乃最合适。”
“臣也素来听闻赵千金貌若天仙,才识过人,琴棋画样样精通,其他普通女子与她断不能相比。”
赵钦摇头想要推辞,“王大人谬赞了,小女断没有你们所说的如此,决不能担此大任。”
司马鸿心中所想到的人也是赵梦玉,笑了一声抬起头,“赵爱卿总是如此谦虚,朕也觉得梦玉这丫头有这能力,传朕口谕即日起封赵梦玉为顺和郡主,与老六一同出使土域。”
君命难为,赵钦不得不答应,跪谢隆恩“臣多谢陛下隆恩。”
他指着那状元郎想了片刻,说“你,你叫什么?朕怎么没印象?”
“回禀陛下,臣乃刚中举的状元,陆六。”
“听你的名字还真不知道你有这样的才华。”
说起陆六的名字他自己都是哭笑不得,“臣乃家中第六,父母亲嫌取名麻烦就取了‘六’字。”
司马鸿一听哈哈大笑一会收住,“今日早朝就先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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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时过半太后身边的崔姑姑来到丞相府带赵梦玉入宫,她没有再装扮的像昨日一般,一如往常素雅风范,头上只簪着一梅华步摇。
太后早已在慈宁宫等候她的到来,辰时刚过不就她的身影就出现在太后的眼帘中,她跟随崔姑姑来到太后面前向她请安,“臣女参见太后。”
“不必多礼,快坐下来让哀家好好看看。”太后露着慈祥的表情,招手示意赵梦玉坐在她旁边。
赵梦玉有些惊讶,在原地停顿了一会会,她只在昨日与太后有过一面之缘为何会如此说,她只得乖乖坐在太后身旁的位子上,一宫女端着一杯刚沏好的茶过来放在她面前。
太后仔细打量了一下她的貌容,笑的是那样子祥和,“你长得跟你祖母年轻时一模一样。”
她再次一惊,自小便从未见过她的祖母,只听府中之人说过她的祖父母伉俪情深,“太后认识臣女外祖母?”
“哀家何止认识你外祖母,若不是你祖母就没有今日的哀家。”太后回想起过往不禁泪目,继续说道,“哀家记得在哀家十四岁时,家中长辈安排哀家嫁给先皇做妾,哀家乃嫡女又怎甘愿做妾,当时年轻气盛离家出走,家中派人连夜找寻,哀家连夜换地,数日后银两及干粮都已细数用尽,无奈之下流落荒山,那时哀家四肢无力从山坡不小心滑下索性拽住一根细树,坚持了一会体力不支,正要松手放弃之时,你祖母摘野菜路过此处想要将哀家拉起,她放下背篓蹲下身将哀家用力拉起,自己不小心朝后仰脸侧着从一尖石划过,半张脸上都是x,她没有因此慌张,随地采了些止x的草药揉碎敷在脸上后回了她的住处,哀家紧跟在身后,她收留了哀家,后来我们成了朋友,在她的劝说之下她陪着哀家回去成了亲,脸上也因此留下了一道长疤,整日遮着面纱,你祖母乃是个孤儿,与哀家虽为主仆进入先皇府中却如同亲姐妹一般,后来她与你祖父一见钟情,你祖父不顾家人反对与你祖母成了亲,却也因此与府中断了关系,一年后你祖母生下你父亲,也因此落下病根三月后便离世,你祖父伤心欲绝,将你父亲放在府门口留下纸条随你祖母而去,府中唯有他一独子你父亲便是唯一的血脉成了他们的希望养育成人,后来先后薨,哀家成了皇后再为太后举荐你父亲为相报答你祖母之恩,那日你戴着面帘哀家还以为是你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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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草草,明日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