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恢复的不错,过段时间应该没问题了。”大夫一边查看锦腿上的伤一边说。
“多谢大夫近日照料。”锦拱手感谢。
“最近要少走路,不要骑马。”大夫重新给锦腿上缠上白布后,便收拾东西告辞:“先走了,你好好调养。”
待大夫走后,锦便下床在房里试着走动起来。
“恢复的不错。”门外声音传来,锦抬头望去,看到林庆正负着一个麻袋走了进来。
“林老爷我锦承蒙你的爱惜,已经惭愧不已,你还带着礼物来看望,这让我如何是好。”
林齐嘿嘿一笑,走进后便将大门关闭。
锦看到白语儿还站在外面,不由好奇:“她怎么不进来?“
林庆没有回答,打开麻袋,就将里面的东西往地上倒。
一阵哗啦呼啦的金属响声后,一件件灰白的甲胃就被倒在了地上。
锦认识这些甲胃,这是全成礼军队的盔甲。
“这——是?”他拉长了声音。
“现在能骑马吗?”林卫看着锦的腿问。
“大夫说不能骑马。”锦摇摇头:“林庆老爷,你还没说这是要做什么。”
“姜太公钓鱼听过吗?”
“听过。”他还是一脸疑惑。
“你就是姜太公。”林庆笑道:“不过要骑马。”
“那——”锦似懂非懂:“那倒是可以骑一骑。”
漷城尉府上。
李知府、严影、炽、白语儿还有鱼正德等一干尉府府兵正在府上等待。
“把我们召集于此是何事?”李知府问道。
“回知府,关于粮仓被烧一案,我们怀疑与张药商还有扎布儿之死是同一伙人所为。”白语儿说道:“昨夜粮仓被烧,巡夜士兵尽数被杀死。”
“但是,凶手疏忽,有一暗哨已经目睹事情全部经过,并已经看到刺客长相,现在已经躲藏在南郊淮谆寺庙。”
“是吗?”严影说道,“听闻巡夜士兵确实是少一人。”
“正是。”白语儿环视众人:“现在,林府长已经前去,准备将他从寺庙护送回来。”
“南郊距尉府可是有段距离。”鱼正德说:“途中还会经过漷城中街,人多拥闹,一个来回我看也要一两个时辰吧。”
“是的。”白语儿点头:“林府长特意要我将此事告知各位,两个时辰后,请各位再来尉府汇合,到时候一切将会水落石出。”
一个时辰后,淮谆寺。
“准备好了吗?”林庆看向旁边一人。
只见那人头戴鱼鳞灰色头盔,身穿灰白铠甲。此人头盔下移,两侧下垂的鳞甲片也包住了左右脸颊,使得只能看清小半张脸。
那人点头,表示已经准备完毕。
“那就出发!”林庆说完就驱马前行,那人也紧跟其后。
两人似乎故意放缓了骑马速度,半个时辰过去,才来到漷城中街。
只见漷城中街人来人往,两日前的全城戒备不知是因为粮仓大火还是别的原因,军队已经散去不再戒严。行人比肩继踵,路边叫卖的小摊声、器乐声、和牛马的叫声,显得中街好不热闹。
因为中街川流不息的行人,林庆和着灰白铠甲的人也只能在马上缓缓移动。
林庆眼神突然严肃起来,他向那人使了一个眼色,那人也点头示意。两人右手持缰绳,左手都轻轻放在腰间,满是戒备。
就在两人缓慢移动时,前方突然叫骂起来,原来是一农户的耕牛踢翻了小贩的摊位,两人拉拉扯扯似乎要动起手来。
人群一下围了过来,林庆两人也被挤在了人群中。
林庆不敢大意,目光如炬,扫视人群,不放过任何一个人。
“左边!”林庆突然出声提醒,同时抽剑向马下刺去。
只见一黑袍灰裤打扮就如寻常人家的人被林庆突然刺中。而林庆旁边的铠甲男子,在林庆提醒后,也瞬间抽剑刺入左边马下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