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乐容这几天想了很多,但是唯独没有想过自己这样过日子,会给楚熙带来不好的影响,嘴里口口声声说为了楚熙好,结果还是没有给楚熙树立好榜样。
“是我不好,我不该因为一些不值得的人堕落成这个样子。”
这几天在家里,她想了很多过去的事情,其实说白了,她从心里不敢相信顾钧尧会喜欢上楚清瑶那样的女人。
可是冰冷的现实却在不断的告诉她,她心中所想终究是错的。
贺嘉树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伸出手拍了拍楚乐容的肩膀。
“我知道这样的事情一时半会儿确实是容易想不清楚,你可以慢慢想,但是你答应我不能再这样亏待你自己。”
楚乐容点了点头,贺嘉树这才放心的露出笑容。
“好了,我也给你带了消遣的东西来。”
贺嘉树说完以后,就带着她到了窗前,指着楼下的工人说道,我知道你最近不想出门,你自己在家呆着终归会无聊,所以就给你买了几个小物件儿。
楚乐容下了楼之后,才知道贺嘉树嘴里所说的小物件到底是什么?先是最新款的游戏机,然后是家用KTV,还有一个桌面足球,最夸张的是居然还有一个乒乓球台。
“这些就是你说的小物件儿。”
贺嘉树揉了揉自己的脑袋,“这些东西我在家都已经试过了,都挺有意思的,能玩挺长时间,反正你要是自己的话,这些东西就够你消遣一阵子的了。”
楚乐容知道贺嘉树是为了自己着想,所以并没有推脱,直接收下了,为了表达谢意,晚上的时候楚乐容留他在这里吃饭,让刘姨做了一大桌子的饭菜,色香味俱全。
“今天暂时就先请你吃一顿晚饭,以后………”
还没等楚乐容说完,贺嘉树就赶紧伸出手打断了她的话,我都知道你接下来要说什么姐姐这些东西没多少钱,你要是跟我这么见外,我可真就不高兴了。
楚乐容现在越发觉得贺嘉树就是他肚子里面的蛔虫,虽然说他们两个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但是楚乐容也实在是好奇眼前的这个男人,为什么会如此了解自己。
“行,你的好意,我都明白,赶紧吃饭吧。”
顾钧尧这边一直担心着楚乐容的情况,所以让秦越派人监视着别墅,生怕楚乐容会发生什么事情。
结果顾钧尧却看见了贺家数出入楚乐荣家的照片,他当场便把那些照片捏成了一个团,紧紧的攥在了手里。
照片上贺嘉树和楚乐容并肩而坐,手里拿着游戏手柄玩的不亦乐乎,笑得阳光灿烂。
“看他这个样子过得倒是挺开心的,根本不用我来担心什么呢。”
顾钧尧将手边的红酒一饮而尽,眼中的绝望,就算是秦越都看得清清楚楚。
“顾总,这是之前您让我调查贺家广告公司的资料。”
秦越恭敬的将件夹递了上去,顾钧尧大概的翻了翻,便猛的捶了一下办公桌,“这个贺嘉树,还真是没那么简单,我就知道这个跟咱们对着干的广告公司姓贺,肯定和贺嘉树脱不开干系,如果是这样的话………”
顾钧尧的眉头深锁在一起,秦越帮他说出了后半句,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贺嘉树接近楚小姐就是有目的的。
顾钧尧越想越不对劲,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他和楚乐容的关系变成现在这样当然也有他自己的原因,可是现在他也不得不怀疑会不会有有心人士从中作梗,才会变成现在这样无法挽回的地步。
明天你把楚乐容悄悄的带过来,我必须和她见一面,好好的警告她一下。
秦越肯定是对顾钧尧的话有所误解,第二天一早上,楚乐容在花园里散步的时候,就看见几个壮汉脸上蒙着黑布,将她直接打晕装在了车上。
顾钧尧看见昏迷的楚乐容忍不住自己的怒气,“我让你悄悄的把她带来,不是让你把她绑来。”
秦越看见顾钧尧发怒,也不敢出声,只能站在一边,顾钧尧大步向前,将楚乐容从车里抱了出来,然后放在了床上,这个时候阳光照射进来,两个人沐浴在阳光之下,顾钧尧却忽然不想把她叫醒了。
楚乐容感觉自己的勃颈十分的疼痛,她挣扎着揉了揉变成开了眼睛,只见顾钧尧的手托着自己的下巴,一本正经的注视着她,楚乐容惊叫了一声,便往后退了好几步。
“你怎么在这儿?我怎么在这儿?”
楚乐容忽然惊醒,露出了小鹿一般受到惊吓的眼神。
虽然依然那样漂亮,但是她这样惊慌的神色,却让顾钧尧从刚才的静谧中,勉强清醒。
“你在我这儿见到我,难道就让你这么害怕吗?”
楚乐容因为之前的事情已经对他十分的失望了,所以听到他还用以前的语气和自己说话,脸色就渐渐的阴沉了下来。
“我在这儿见到你并不是觉得害怕,而是见到了不想见到的人,感觉不舒服而已。”
楚乐容此时站起身,“你把我带到这里来干什么?顾钧尧,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顾钧尧此时也站起身,像是自嘲一般的轻笑了一声,现在看来我在你这里,已经完全成为坏人了。
你是怎么成为坏人的?整个过程不都是你自己选择的吗?我只是听了您的命令而已,反正您是老板,发号施令已经习惯了,其实仔细想想,你和我确实是不合适,毕竟从一开始就是一场误会。
楚乐容不愿意把自己的悲伤展示在顾钧尧的面前,因为昨天晚上她一夜没睡,就已经想得很清楚了,不能再继续堕落下去,能离开的人原本就不属于自己。
所以她没有必要再这样折磨自己。
“误会?楚乐容,你摸着你自己的心说,你和我从头到尾就只是一场误会?”
顾钧尧露出了心痛的表情,但是这样的表情楚乐容却没有办法理解它背后的含义。
“不然呢?顾钧尧,你和我现在已经离婚了,而且你已经不顾我的反对,弄得全城皆知,我实在是不明白,你把我掳到这里来到底是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