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这咋走着走着还走回来了呢?
冯倩倩此时也是一脸的郁闷,说道:“这儿刚不是来过么,咋又回来了呢?”
站在原地,一时间两眼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周围都是树木,而通往山上的路就只有这一条了,树林里只要进去,恐怕是就出不来了,所以,现在这能硬着头皮走下去。
冯倩倩拉了拉我的衣服,说道:“许飞,咋们现在该怎么办啊?”
我想了一下,忽然想到了一个办法,便说道:“咋们现在一边走,每隔一米都在地上留一个三角形的石头堆,等什么时候前方出现石头堆了,那就说明我们第一次绕回来了,这样就可以知道这到底是责怎么回事了。”
冯倩倩看了看我,半信半疑的开始在地上堆石头,她堆的很快,看起来很熟练的样子。
大概过了20分钟,我竟然在前方看到了三角形的石子堆,我心想,不对啊,刚才只有一个石子堆绕回来都用了30分钟了,而这次一直却只是用了20分钟,而且这次路上我们因为要不停的堆石子,所以速度也减慢了,难道说距离变短了?
冯倩倩也看到了,指着那对三角形石子堆说道:“又回来了。”然后转头看着我,问道:“这到底咋回事啊?”
我看着这里,真的有些头大,这才刚刚走上山就遇到了这档子事,看来这个钩子山真的不简单。
按理来说,这里只有一条路,所以,这里不会像那种迷宫一样,要么就是我们一直在无限循环着一条路,要么就是这里的地貌不时地发生移动,所以我们才会看到来时的东西。
但是无线循环一条路的话,从出发到下一次回到原点时候时间应该差不了多少,而刚才我发现时间真的少了,相应的距离也少了。
这是我现在作为一个大学生得出最好的理论分析了,我把这个分析说给了冯倩倩,她想了想,也同意了我的说法。
她又问道:“现在我们该怎么做?这山这么大?”
我想了一下,便说道:“现在,有一个办法可以试试。”
说完,冯倩倩瞪大眼睛看着我,说道:“啥办法啊?”
我告诉她:“我们现在一直走,走到下一个有三角形石子的地方往回走,然后走到下一个三角形石子的地方再往回走。”
虽然我也不知道什么原理,但是以前听祖辈们讲过,遇到鬼打墙就得用这种办法,不然咋都没辙。
很快,我和冯倩倩又开始向前走去,这次经过了大概10分钟左右,又看到了前方的三角形石子堆,然后我们将路上的石子往回摆,再到下一次见到三角形石子堆的时候再回头。
大概折回了次,我们终于走出来了,而让我们绝望的是,前方是一处断崖,路就在这里彻底的断开了。
我看了一眼断崖下方,吓的我一哆嗦,差点儿掉下去,这山也太高了。
回去的路肯定是万万不能行了,好不容易从山路中走出来,我i可不想再回去了。
我正在想办法,忽然听到冯倩倩大声嚎叫:“那是什么?”
在不远处的树上,挂着一个白色的东西,我让冯倩倩躲在我背后,然后,我们慢慢的走过去,树上,挂着一颗死人的头,不过已经是森森白骨了。
冯倩倩看着颅骨,问道:“这咋头挂这了呢?这谁干的?”
我想起来以前上过这里的那些人,会不会就是他们死在了这里,可是,这个头很显然是人为挂上去的。
“咔咔”
忽然,在那头颅里面发出了声音,这声音特别怪。
就在那头颅的眼眶中,爬出来了一直没了皮的老鼠,不能说是老鼠,更准确的说应该是先生口中的寄生虫。
只见,那只寄生虫蠕动着身子,然后再从树上爬下来,它爬的很快,直接朝着我们两个爬来了。
我一看就想起来村里张老汉全身被吃的画面,一把拉住了冯倩倩的手就跑,可是我们两个哪会比寄生虫跑得快,还没跑了两步,那寄生虫就到了我们的面前了。
寄生虫嘴里分泌着粘液,我知道,那应该是一种蛋白质酶,可以专门将肉的东西分解,然后成为他们的食物,这是一种动物见到食物的正常反应,就和人饿了看到好吃的流哈喇子差不多。
而现在,寄生虫显然是把我们俩当成了食物了,我在地上找了一块木头,想着只有这么一只寄生虫,那么我现在未必就打不过它。
但是,下一刻,我还是放弃了,因为它的嘴里开始吐“儿子”,也就是小寄生虫,这下可没辙了,只要被一只咬中钻进了身体,恐怕我就得等着活活被吃了。
来不及多想,我拉住冯倩倩的手,说道:“快跑。”
但是,刚跑了两步,那寄生虫又追了上来,这次竟然带着它的“儿子”。
慢慢的靠近,我挡在冯倩倩的身前,这个时候怎么也不能让她这个女孩承担这份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