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双眼睛诧异的转向白衣男子。
只见,他白衣胜雪,三尺长剑横在腰间,手中还抓着一个酒瓶子。
白衣男子的身体摇摇晃晃,完全是一副醉汉模样:“大河之剑天上来……呵呵……”
“来干!来干!”
野鸡顿时火冒三丈,“尼玛勒个比,干、尼玛干。”
说话间,野鸡的手中的巨、棒再次抡了起来,狠狠的砸向白衣男子。
同一时间,野鸡的十多名跟班纷纷围了过来,将白衣男子围在中间,水泄不通。
野鸡脸上十分冰冷,巨、棒所过之处,呼风阵阵,毫不脱泥带水。
“咔嚓……”
忽然,一声破裂的声音传来,只见野鸡手中的巨、棒从中间裂开,细小的裂缝爬山虎一般瞬间布满了整条巨、棒。
“我勒个乖乖……”
野鸡冷汗刷的一声直冒,右手慌慌张张的想要挣脱,但此时此刻,他却现自己的掌心似乎被一股奇异的力量紧紧的吸引着,手中的巨、棒怎么也甩不开。
“鸡哥……”
“卧槽尼玛,兄弟们给我上。”
“敢打劳资鸡哥?你特码简直就是不知死活。”
“上……干、他!”
十几个小弟抡起沙包大的拳头轰然袭来。
白衣男子清冷的一笑,眼中是毫无畏惧,面对十多名五大三粗的壮汉,他的嘴角居然从始至终都挂着一丝诡异的笑容。
“将进酒,杯莫停!”
白衣男子仰天一笑,酒瓶中的酒一饮而尽。
随后将酒瓶子随意的扔出去。
“彭!”
“哎呦,卧槽……”
野鸡的惨叫声传来,一个玻璃酒瓶从天而降直接落在他头顶,砸出了一个拳头大小的凸包。
这一刻,野鸡已经开始怀疑人生。
他仿佛看到了漫天星斗,头晕目眩。
始终有一股钻心的痛在提醒着他,他被打了,堂堂野鸡哥被人打了,竟然还毫无还手的余地。
野鸡怒吼道:“尼玛勒个比敢打劳资,今天劳资不打死你就不叫野鸡哥;上……兄弟们给我上。”
野鸡哥一声命令下去,十几名小弟不要命似的蜂拥而上,将白衣男子围得水泄不通。
“愚蠢的人,哈哈哈哈……看剑!”
白衣男子一副醉酒的模样,身体倚靠着腰间的长剑才能勉强站立,但就是这看似弱不禁风的他在下一瞬间,白衣男子眼中闪过一道极为冰冷的光芒。
远在八米之外的张小五顿时觉得后背一凉,只感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清冷的肃杀之意,恐怖至极。
“铮……”
白衣男子腰间的刀出鞘了,一道匹练般的光芒长虹贯日般从天空垂落下来,宛如一道银色的瀑布。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白衣男子吟了一句诗词,随后恐怖的压迫力从他身上骤然释放,一瞬间仿佛空气都结冰了一样。
所有人的眼中意识到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这个男子非常可怕。
剑光飞舞,流光溢彩。
一道道耀眼的光芒自白衣男子手中的长剑汇聚,最终在白衣男子的头顶凝聚出了两个青铜色一般的五角星。
所有人停下手中的动作。
野鸡两百多斤的身躯阵阵颤抖,额头上的冷汗豆大般潸然而下。
他的双腿抖动不已,差点就被吓尿了。
就差没有跪地求饶。
“二……二星青铜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