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弯月如钩,辰啸风和郑天绝正在寻找客栈的路上,漆黑的小道早已没了行人。
夜宁静的可怕,偶尔有一只寒鸦掠过,郑天绝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危机,伸手拦住了辰啸风。
“怎么了,郑叔。”辰啸风看着整天绝的侧脸问道。
“不对劲,太静了,静的有些可怕,你且在这等着,我去前面看看。”说完郑天绝便身形一动朝着前面巷子飞去。
辰啸风只得在原地等待,他也感受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感觉,谨慎的将如渊抽出感受着周围的一切。
“弟兄们,上。”随着一道声音传来,打破了这份寂静。辰啸风猛然转身,一道刀光划破了这黑夜。
辰啸风连忙用剑招架,却又闪过两道刀光,辰啸风运起功法闪过,退到一处安全处后,辰啸风问道:“你们是何人?”
为首一位蒙面男子低沉道:“小子,要怪就怪你得罪了我们公子吧,下辈子眼神放亮点。”
辰啸风想了想他在这宜州并没有得罪任何人,拱手道:“阁下,是不是有着什么误会?”他观这三人皆身手不凡,大致也是和楚辉一个级别的人,想着郑天绝还未归,便想解释清楚。
而这三人却懒得再理会他,举刀围过来,辰啸风见三人不说话,也不再言语,提剑就上。辰啸风这边陷入围攻之时,郑天绝在前方巷子也遇到了蒙面人拦路。
“你是什么人?”郑天绝挥着纸扇问着蒙面人。
这蒙面人手持一对短钩,招呼也不打直接冲着郑天绝而来,郑天绝用纸扇过了两招,发现此人绝不是江湖无名之人,于是想摘下蒙面人面纱探寻个明白,这蒙面人哪能如他的意,一对钩照着郑天绝胸前袭来,若是被钩中,不死也得残废。
郑天绝却是丝毫未慌,催动真气低喝一声:“燕影步!”身形快如疾风,让这蒙面人摸不到踪迹。随后纸扇一动,从空中朝着蒙面人而去,纸扇打在蒙面人身体上,将蒙面人打飞了出去,手中一对银钩也散落在地上。
蒙面人喷出一口血,惊恐的看着郑天绝:“燕影步!你你是”
郑天绝轻蔑的看着他:“知道我是谁,还敢朝我动手,待你死了我倒要看看你是谁派来的。”
芳菲楼,齐幼箐正在阁楼里弹琴,今日见到郑天绝她又感觉到有了生的希望,她四岁那年被计光庭送入这芳菲楼,打入娼籍,这老鸨便一直让人叫她琴棋画,虽然现在还未彻底长开,但她娘齐寒瑶当年是名动天下的绝代佳人,她爹任风流更是聪慧过人的才子,样貌更是不差,不然也不能叫任风流了。
可想而知,有这样一对父母,齐幼箐的容貌自然差不到哪去,郑天绝初见她时都为之失神,仿佛看到了当年的齐寒瑶。
她小时候便一直被关着培养,关于她娘他已然记不清了,只记得她娘临死之前跟她说过,若有一日有人主动以五十金想见你,你便跟他走。
她一直谨记着这句话,直到今天,遇上了郑天绝,得知郑天绝和她父母的故事,郑天绝和那名少年说要带她走,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她才能离开这芳菲楼。
一曲作罢,齐幼箐推开窗望着明月,眼神带着一丝迷惘和忧伤,就在这时,老鸨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曦霞,你睡了吗?没睡我就进来了。”
齐幼箐慌忙平复情绪,开口道:“进来吧。”
老鸨一脸笑意的看着齐幼箐,这曦霞姑娘让她最为头疼,为此小时候可没少给他好果子吃,今日选花魁她还以为这曦霞姑娘一如往日的冷态不见客呢,结果谁知一来就给她这芳菲楼带来了大老爷。
虽然老鸨不知道那郑天绝是何人,但她知道那位出手阔绰,绝对不凡,于是摸着齐幼箐的手和气的说道:“曦霞啊,我知道以前是我亏待了你,这里有一些金银首饰你且收下,只要日后能留住那位大爷,好处少不了你的。”
齐幼箐自然知道老鸨对她好是想要从她郑叔身上得到更多好处,但郑天绝正在想办法救她出去,为了不影响郑天绝的计划,齐幼箐自然只能答应:“您客气了,以前是我不懂事,今后还需要姐姐多多照料。”
老鸨一听当时就乐了,早这样多好?还得浪费她这么多口舌,脸上笑意更甚:“曦霞,这就对了吗,多赚取银两早日赎身。”
齐幼箐看着虚伪的老鸨,心中冷笑,赎身?要是那么好赎这芳菲楼里也不会有这么多女子老死了。
老鸨并不知齐幼箐心中所想,只是窃喜又多了一个摇钱招牌,当下说道:“那行,那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