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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神药黑龙茎

黄家生办了喜事,开始准备回郎西郡了。

可就在这档口,他接到快报,是章慧谋来的消息,说第二批罗萨国女人共二十五人已上路,预计十五天左右抵达西州城。送信的提前来到,他推算一下,知道他们应该还有五天左右即可到达,于是决定留下来,毕竟是第一次在西州城做这种买卖,须得确保顺利把这批罗萨国女人卖出去,完了再返回郎西郡。

想不到这一批有二十五人,有点出乎他的预料,他觉得乌索娃这个女人实在不简单,上次她能从绑匪窝中出来报信就足见她的淡定,两次都干成事,这次干得更大了,居然一次搞了二十五个过来,将来可不得了。

趁着他们还没到来,有些琐事他便想着去办了。主要是探望一下蔡康寿的八十岁的老父和张大头的子女,回去之后,也好对他们有个交代。

黄家生先是来到张家庄,见了张大头的老婆和子女,给了他们一百两银子。这张大头自他做小王时起,便给他做厨师,那么多年来,日子过得倒也殷实,在张家庄也因为这个而倍有面子,这次黄家生叫他去郎西郡,他想也不想就答应了,可见他的忠心。

随后他又来到蔡康寿家,探望蔡康寿八十岁的老父蔡乐天。蔡乐天是乡间郎中,在这一带可是小有名气。蔡康寿是蔡乐天五十岁那年所生,与黄家生是打小的玩伴,他原本跟着黄家生混吃混喝,后来跟人斗殴,被人打断了一条腿,从此幡然醒悟,决定继承老父的衣钵,静下心来研医,做了个郎中,可是做个郎中岂能风光,最后耐不住,还是得出来跟着黄家生混。黄家生到也没给他什么活干,算是白养着他,不过他在调养身体方面有些经验,时不时地抓些补品给黄家生补补身子,令黄家生甚觉满意,自己也因此觉得还有些面子,就一直待了下来。这次去郎西郡,他也是不顾一切的跟着黄家生,把老父留给姐姐照顾。

看见蔡父鹤童颜,精神矍铄,黄家生既觉得欣慰,也很惊讶,因为老人家都这把年纪了,依然还能上山采草药,着实了得。

他同样给了蔡乐天一百两银子,还嘘寒问暖的,令蔡乐天十分高兴。

蔡乐天很有意思,三句不离本行,他盯着黄家生看了一会儿,便拉着他的手说他最近肯定房事过度,肾水虚耗得太厉害了,要好好补一补才行。

这都让他看出来,黄家生觉得很不好意思。这些天与于梅没个消停,多的时候一晚几次,哪能不亏虚呢!旁边还站着孟达和张昭,他为了掩饰尴尬,连忙说康寿那儿有方子,回去找他就行,不劳烦老人家了。

没想到蔡乐天不依不饶的,一定要给黄家生把一把脉,还说康寿那小子还不行,小病痛还可以,这种养生固本之术还是嫩了点,然后凑近黄家生耳畔,神神秘秘地说他最近在大山上找到一种好东西,堪称补肾极品,可以让黄家生一试。

黄家生这下倒还真的让他撩了好奇和兴趣,便叫孟达和张昭出外候着,看看他究竟有什么好东西。

蔡乐天拉着他走进屋子的里间。那里间昏暗得跟黑夜一般,满是浓郁的药材味。蔡乐天点亮烛火,窸窸窣窣的在一个袋子里拿出来一包东西,那包东西竟是裹了几十层,搞了半天才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那是一根黑不溜秋的东西,形状像极了茄子,连颜色都像,黄家生第一眼还真以为是茄子呢!

他问蔡乐天这是什么。

蔡乐天嘿嘿地笑了笑,也不直接说是什么,只是叫他抓在手里捏一捏。他照做了,现它硬邦邦的,一点也不像茄子,觉得它应该是某种木的根茎。

蔡乐天卖了那么久的关子,这时才告诉他,说这东西叫黑龙茎,最早现它的是前朝神医董春阳。在他的养生巨著《益神草本经》第一版曾记载有,但第二版就找不到这个药了。他的这本《益神草本经》第一版据说也不过是印了几十本,只有几本被人买走,多数都收了回去,第二版出来的时候,就没有这味葯的介绍了。为什么事情会搞得那么曲折呢?根据当时杏坛传闻,说是董春阳的儿子不许董春阳把这味药公诸于世,认为这应该作为董家秘传,益子益孙。而当时蔡父的师傅是幸运的买到其中一本的人,所以他知道这味葯的存在,但是他也不走运,踏遍千山万山都没能找到这味药,直到老死。蔡乐天说他为了这个药真正是死不瞑目。然后是蔡乐天,他二十六岁那年开始跟随师傅学医,从此知道这味药,他也以此为己任,经历近五十多年寻觅,如今八十岁,终于找到这个药。

讲了那么多,到底这味药有什么功效呢?黄家生被他搞得云里雾里,那好奇心被吊得半天高。

但想不到的是,最后蔡乐天压低了嗓门对他说,这味药的主要功效是让人回复正常的身体状况。

黄家生那眼睛亮了,说搞了半天就那么简单?不禁哑然失笑,心想这老头子真搞笑!

蔡乐天说不然你以为是什么?又想到壮阳或者金枪不倒一类的东西了吧!

黄家生也不敢说什么不高兴的话,毕竟是老人家,只得打了哈哈,便说有公务在身要告辞了。

蔡乐天看他要走,就把那根东西一层一层包裹好,说要送给他。

黄家生本想推辞的,话到嘴边了又说不出口,就只有接受了,还显得高高兴兴的样子。

蔡乐天又告诉他吃的方法,说这根黑龙茎已经焙干,吃的时候只需切一小块下来磨成粉,泡汤泡酒喝就可以了。三天为一个小疗程,七天为一个中疗程,十五天为一个大疗程。感觉正常的人不必使用,用了也白用,它不会起什么增强效果,感觉不正常才可用,如无欲无求或者欲望明显减退,或者心有余而力不逮之类的。

黄家生看着这老头子一副郑重其事、不厌其烦的样子,心中不觉又气又好笑。

不过黄家生还是认认真真的听他说完才告辞离去。

这么走了一遭,总算是了却一件事,剩下的就是等待罗萨国女人的到来,然后把她们一个个给推销出去。

等待其实挺不好受。尤其是想到离开郎西郡那么久,如果等到完全把这批罗萨国女人卖完,回到郎西,怕又要足足一个月了。他挂念着章玉菡,便有一种归心似箭的感觉。

于梅也有她的焦虑,她知道黄家生很快就要返回郎西郡,想到此番一走,又不知何时才能回来,她就有一种欲哭无泪的难受。她想到他说的要她生一个大胖小子的话,在面临离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聚的情况下,这话就是漫漫长夜中的一道光亮,让她有了希望。

于是,她尽可能的向黄家生索取,希望能播撒下种子。

有了这样一个动力,她的索取便有些不顾一切的味道,这下黄家生受不了了,渐渐变得力不从心,疲于应命,就连随身带着的蔡康寿那补身方子也没有了效果。

那天蔡乐天一眼看出了他的虚耗并跟他说了,他却不当一回事,之后依然不知节制,以至于真的出现心有余而力不逮的情况。这在一直以为天下老子第一的黄家生看来是不可思议的事,他甚至有些恐慌,心里已不求勇猛,但求正常。这时,他终于想起蔡乐天的神药黑龙茎。

那根黑龙茎呢?他问孟达和张昭,两人说没见过。他想到已回来三天,哪儿也没去过,当时自己上了车便把黑龙茎扔在车中,应该还在车上。差孟达和张昭去找,果然在车上。

在将信将疑之中,他按蔡乐天所说的方法服用了黑龙茎。

那天是早上服用的,到了晚上,一天下来,他这才知道蔡乐天的话是真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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