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江离央从把画送到他手上的时候,他就没有真正打开看过。
只是在拿过来的那天打开盒子看了一眼,画他没有展开来看。 因为那时他只顾的上那条项链,再者江离央去取画,他是百分百信任的。
她既没动机也不会这样做。
“看过,是真迹。”
“是真迹你犹豫什么?”
时允兰多精的人,一辈子在商场摸爬打滚,识人无数,这么重要的时刻儿子犹豫的那两秒代表的是什么很微妙,只要稍微深想便能知晓其中有玄机。
“我每天事那么多,那么忙,这种事不得容我想了一下吗?”
“是吗?”
时允兰一副明显不信的样子。
周昂不想继续跟母亲在这里掰扯刚刚他犹豫了一下是因为什么。
“你儿子你也信不过,要不要我找人验明正身?”
周昂有些没好气的说道。
“阿姨,现在不是掰扯这个的时候,重要的是这幅画到底是不是在江助理手里被调包的。”
“江助理那天取完画送到办公室的时候,我记得,那天江助理还另外一同拿回一个首饰是吗?”
乔沐晴在一旁说道。
江离央点点头。
那天江离央去送画的时候,乔沐晴的确在。
“那请问江助理是先去取的画还是先买的首饰?”
“先取的画。”
“取画这么重要的事,江助理为什么不放在最后做,而是要先取画,拿着这么一幅价值连城的画在商场到处跑?”
“你就不怕把这画弄丢了?”
乔沐晴这样一说,似乎在提醒大家,画有可能就是这个时间段被调包的。
要说时允兰刚才只是怀疑江离央有动机,毕竟她有绘画天赋,仿这样一幅画并不难。
现在乔沐晴的话更是将所有疑点都指向了江离央。
江离央明白,画是她是初始经手人,既然被调包了,那她此刻此刻需要做的便是自证清白,自证还不够,她还需要有人证才行。
她朝时琰看了一眼,时琰与她对视,唇角轻扯了一下。
向她微微点了点头。
“乔小姐说的这些,我的确是有考量过,但当天我正好有事去了一趟时辉,又正好跟时总行程相同。
原本我自己是打算先去商场购物然后再去宝阁取画,但因为坐了时总的车,时总时间宝贵,我不好意思让他跟着我绕路。
所以我们便先去了宝阁,最后才去的商场,去商场买完周总要的首饰我立马就打车回了公司,这中间一点耽搁都没有。
如果你们不信可以问在场的时总,也可以派人去查商场监控,从商场出来再到公司这段路程,都可以去查,我问心无愧。”
“请问这个解释乔小姐是否满意。”
江离央一口气说完,说来说去,不就是因为这画是从她手里出去的,直到周昂手中,这中间她有时间和机会做这些吗?
那她就把完整的时间线给她们整理清楚看看在证据面前她有没时间去做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