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还记得我吗?”电话一接通,菲菲银铃一样的声音传来。
“记得,怎么会不记得呢?对于漂亮的女人,我一向都是牢牢的记在心里的。”我随口答道。
菲菲似乎很开心,道:“你真会说话,经常这样哄女孩开心吧?”
“哪啊,我说的是心里话。”我笑道,心里搞不清她怎么会给我打电话,好像我和她根本就不熟,不会是沐足城生意清淡向我推销自己来了吧。
“晚上有空吗?”菲菲问道。
“有事吗?”我反问道,心里却是肯定的刚才的想法,一想到她前凸后翘的身材,我居然有些莫名的兴奋,隐隐觉得晚上可能有大战要发生,看来我一直都是一个禽兽,从来没有变过。但对于一个沐足城的小姐主动打电话来问我晚上有空没有,我真想不出来除了那啥还会有其他什么事。
“你不是说请我吃饭的吗?你不会忘了吧?”菲菲的声音更哆了。
我无语,好像是老胜说请吃饭,这丫头怎么就记得是我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晚上回去也是无聊,有点节目也许时间会好过一点,其实我知道自己心里的那股放纵的思想又从骨子里爬出来开始啃食着我的大脑。
和菲菲约好碰头的地点,便挂了电话,收拾着东西正准备离开时,李思青走过来对我说谢谢,我说不用谢什么,你能应聘成功是因为你自身的原因,和我没多大关系。李思青红着脸说,以后还请你多多关照。
我突然想起了晴子,当年晴子刚来我们部门时,也如现在的李思青一样,红着小脸对办公室的所有同事自我介绍时也是说的这句,请多多关照。那时晴子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清纯,纯得像一朵雪山上的雪莲花,如今的李思青身上依稀有些晴子当年的身影,都是这般的纯。想起晴子心里就痛,我无法接受清纯如水的晴子和猬琐的宋胖子搞在一起,我只能尽量不去想,也许不去想,心便不会痛了。
我和菲菲约在一家半羊肉馆见面,我到时,菲菲已经在一个角落的位置等着了,见到我走进羊肉馆伸出手摇了几摇,招呼我过去。
“怎么坐在这边头边角的?”虽然只是见过一次,我却一点也没有生份的感觉,也许菲菲所从事的职业让我打心里有些轻视她,所以,在餐馆见面对于我来说就和在酒店的房间见面没多大区别。
菲菲笑着说:“有点凉,这里暖气足一些。”
我这才注意到菲菲的打扮,酒红色的长发被烫得微微卷起,自然的披在肩上,身上穿着一件黑色吊带装,把前胸后背露了大半在外面,两个白花花的大球有三分之一暴露在空气中,一条大沟展现着它们的波澜壮阔,一件女式大衣则搭在她靠着的椅背上,这样的打扮不冷就怪了。
作为一个正常男人,我的眼光自然而然的在她的胸部多停留了一会,不知道她是否发现了我的眼神正在扫描她的胸部,她身体很自然的前倾,胸前的两个大球刚好挤压在圆桌的边缘,使得两个球构成的深沟更深了一些。好在我不是老胜,做不出来那种当着人的面咽口水的举动,但也觉得嘴里的口水正在无限增加。
我收回眼光,拿起面前的饮料喝了几口来平静一下心底渐渐升起的燥热,顺势将口中那些口水咽进了肚子里,脸上却一幅平静自然。
“不好意思,来晚了一些,让你等久了吧。想吃什么,自己点。”我笑着说道。
菲菲也笑笑说:“没事,我也刚到。随便吃点什么就可以了。”
我也不是那种非要让女人点菜的人,听菲菲这么说,我便拿直菜单,问了一下她否吃辣的,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我便点了一些湖南菜,当然,这里招牌菜涮羊肉自是也来了一份。
“怎么你点的全是肉?你是狼变的吗?”菲菲看着一桌子荤菜皱了皱眉。
我道:“全是肉好啊,多吃肉人才有精神嘛,我这人除了人肉不吃,啥肉都行。”
说是这样说,我还是叫来服务员再点了二个青菜,我和菲菲边吃边聊:“你怎么想起让我请你吃饭来了?好像我们也不太熟,再说那天说请吃饭的也不是我啊?”
“哎呀,吃你一顿饭能吃穷你吗?我突然想起有你这一号人了行不行?”菲菲咯咯笑道。
我道:“行,能请美女吃饭是我的荣幸。”
其实我还有后半后在肚子里没说出来“吃完饭后是否可以互动一下?我想我会更荣幸。”当然这种话不可能说出来,虽然她做的是给钱就能的职业,但我也得装得像个君子不是,至少在这大厅广众之下得装个样子,也算是尊重吧,什么玩笑能开什么玩笑不能开,这个我还是懂的。
“你是不是觉得和我这样一个女人在一起吃饭有些掉份?”菲菲突然问道。
我连忙否认,事实上我虽然有些轻视她,但绝不是看不起她,每个人从事什么职业都有他的原因,我到是从来不会觉得和一个坐1台女一起吃饭就掉了什么份,再说我也没什么份可掉。
“你别否认了,你们男人都一个样,嘴里说着不,其实心里却是另一个想法。”菲菲撇撇嘴说。
我笑道:“你不信也没有办法,不是每个男人都是你想的那样,至少我不是那样。”
“切,男人我见过了。”菲菲扔扔手中的筷子:“其实别人看不起我也正常,谁让我做的是那种下贱的工作呢?”
我笑了笑,靠在椅背上道:“即然你知道这份工作不是很光彩,为什么不换人环境?”
菲菲叹了口气道:“我也是没办法,爸爸前二年去世了,妈妈又身体不好,妹妹还小,还在上高中,这活虽然不光彩,但来钱快,都是被钱逼的。”
我笑笑无可置否,一般来说欢场女子说的话都没几句是真的,大多欢场女子都会编几个悲情故事来搏取客人的同情,像我这样在酒吧和欢场穿梭的浪子来说,这样的故事我听了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压根就没信过。
菲菲喝了一口饮料,接着说她的悲情故事,她说她原本和男朋友一起来的,准备在这里挣点钱后就回老家结婚,让母亲过得好一点,可是因为她和她男朋友学历都很低,好工作找不到,差的工作又没钱,她男朋友不染上的赌搏的恶习,经常输得连饭都吃不起,后来她男朋友不怂恿她去做小姐,她不愿意,她男朋友就打她,往死里打的那种。
菲菲说着指着手臂上一道不太显眼却很长的疤痕说:“这就是那畜生打的!”
“后来你真听他的了?为什么不离开呢?”我问道。
“呵呵,离开了,他那样对我,我怎么还会再跟着他?只是我真的太需要钱,最后我还是入了这行?”菲菲摇摇头,眼里满是苦涩。
我开始相信菲菲说的是真的,因为我从她的眼里看到其他欢场女子眼里所没有的无奈和苦涩,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开导她抑或同情她?说来说去都是因为钱,钱,唉。
这顿饭吃到晚上七点多,菲菲说晚上还要上班,站起身来说先走了,我点点头,没有换留,更没有再去想什么晚上互动什么的节目,也许刚才她的故事太伤感了些,以致让我想起当年我流落街头的时候。
菲菲整理了下裙摆,披上大衣,走出几米远后,突然说道:“我记得,*高中时,有个男孩喜欢替别人写情,但是从来没有给自己喜欢的女孩写过一封情。”
我脑袋轰的一声响,愣在当场,当我回过神来,想问个清楚时,菲菲已经出了店门,坐上一辆出租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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