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长发女人已经把剔骨刀捅进了短发女人的胸口,一下又一下就像是魔怔了一般。
短发女人的尖叫越来越虚弱,血液从她的嘴里涌出,让她的呼喊声变成了咳血声。
时朔在心里数着秒,并在西瓜刀落地的同时快步走向西瓜刀。为了避免自己重复凶器滑脱的悲剧,他直接脱了上衣用布料包裹住了刀柄,并将刀柄快速地用上衣布料缠绕在自己手上。
他的出现让平头男人和胖高男人一愣,背对着他的长发女人和短发女人甚都没有发现他的存在,他便抡着西瓜刀照着平头男人和胖高男人的身上砍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在相互厮杀中损耗了太多体力,既无力抵抗也疲于闪躲,很快便在时朔的攻击下倒在了血泊中。
温热的血液溅射在脸颊触感和刀刃斩开皮肉砍在骨骼上都触感难得地撩动了时朔的心弦,让时朔身心愉悦。
他在两个男人倒下后又快速接近长发女人,在长发女人不断用剔骨刀赤进短发女人胸口的同时,一刀重重地砍在了长发女人的脖颈上。
这把西瓜刀并不算锋利,又或者在之前的劈砍中对刀刃造成了损伤。反正长发女人的头并没有像西瓜那样被砍断,反倒是颈椎卡住了刀刃。
不过即使如此,这一刀也让她失去了行动能力,整个人都倒在了短发女人身上。
时朔被她倒下的力道牵扯得踉跄,弯下腰的瞬间正好躲过了刺向他脖颈的匕首。
平头男人不知何时又艰难地站了起来,拿着胖高男人的匕首拼尽全力刺向时朔,可惜却扑了个空。
刀被卡住,手又被缠住的时朔立刻松开手里的上衣,同时一脚狠狠踹向平头男人的胯下。
他从一开始就没有绑死上衣,只是多缠了几圈防止滑脱。他快速抽出手,夺过平头男人的匕首直接插入了平头男人的胯下。
“啊——”平头男人惨叫一声,本能地捂住胯下,却完全没有力气拔出匕首。
时朔走回长发女人身边,脚踩着长发女人的头借力拔出了卡在她颈椎里的西瓜刀,并一脚把她从短发女人身上踢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本想看看谁没死透挨个补刀,却见这五个人居然每个人都活着,满脸痛苦与惊恐,呼吸起来就像个漏气的破风箱。
时朔看向恶魔的虚影,“不止五分钟了。”
恶魔语气玩味地说:“只要你切下他们的头颅,他们就会死了。”
“不切会一直活着吗?”时朔问。
他完全没有表现出丝毫恐惧,仅仅只是受“剧烈运动”影响而有点喘。
“我在这的时候,会的。”恶魔说。
“那你先在这一会儿吧。”时朔说完走向没死透的五人。
他把西瓜刀踩在脚下,拔出短发女人胸口的剔骨刀,然后顺着短发女人胸前的伤口将其开膛破肚。
他看见短发女人被戳得千疮百孔的心脏还在跳动,便徒手扯了出来,任其在手中搏动收缩好一会儿,便无趣地丢了。
短发女人只能发出微弱的“嗬嗬”声,被血液浸透的喉咙连惨叫都无法发出。
时朔看向由动物尸体和残肢组成的逆位五芒星,凄惨的画面足以令绝大部分人动容。可时朔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然后把那凄惨的状态一比一地复刻在这三男两女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在为这些可怜的小动物们报仇吗?”恶魔好奇地问。
因为他没有在时朔身上感觉到任何情绪搏动,所以时朔完全没有理由做出这种“正义之举”。
人类的行为都是由欲望与价值观驱动的,可时朔既不悲伤也不愤怒,更没有喜悦和兴奋,平静到就像刚从满足的睡眠中醒来。
“不。”时朔否定,“机会难得,我想知道自己会不会为虐杀感到兴奋。
时朔说话间已经换了个的目标。他拔出插入胖高男人胯下的匕首,划破胖高男人的裤子,用剔骨刀戳了戳胖高男人在疼痛中缩成一团的鸡巴。
胖高男人身下一片尿骚味。虽然时朔的匕首没有捅破他的膀胱,他的鸡巴还是在被匕首插入时痛到失禁。
他不断摇头妄图祈求时朔放过自己,可他的嘴里只能发出浸满血液的“嗬嗬”声,连一个完整的词都无法表达。
时朔粗鲁地拽着胖高男人的包皮剥出他的龟头,指腹抵着剔骨刀的刀背,稍稍用力,已经卷边的刀刃便陷入了他的龟头,顺着马眼将他的龟头切成了两半。
胖高男人发出浑浊的惨叫,惨叫时还咳嗽不断,嘴里的血液喷得满脸都是,血沫甚至掉进了眼睛里。
“那你兴奋吗?”恶魔明知故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能感觉到时朔的情绪,或者说,他能感觉到人类的情绪,这是他与生俱来的能力,便于蛊惑人类。
“有点。”时朔如实回答,“它应该源于性虐而不是虐杀。”
搞明白了自己疑惑的地方时朔也没有停手,反正机会难得,顺便为可怜的小动物们报仇也并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