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晓君:“你好点了吗?”
她装着没有听见,没有回答我。
我又问:“恢复后不会影响走路吧?还疼不疼了?”
这时,晓君往我这边看了一下,说到:“你说好得起来吗?我疼不疼还需要你来关心吗?这就是我的命。”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只是坐在那里,盯着她。
接着,她又说:“我已经跟我父母说了,不管怎样这个也不怪你,或许是这辈子你我没有缘分。看在你对我还是真心的份上,我也不想恨你,也不应该恨你。只是,今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来往自然就会少了。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说完,她又看看远方,说到:“对面那座山我们之前经常去玩,山下那口井你还为我们家担水,我们在那里计划了很多,现在看来那些时候说过的话已经不能实现了。但是,我曾经答应过你,要帮助你实现律师梦想,给你介绍一位律师做你的老师,我会兑现我的诺言的。”
听她这个时候还在为我考虑,我也知道她是不会
不管我的,她是一个言而有信的人,相信她一定会帮助我的。我从内心里感激她,真心希望她将来会过得很幸福。
那年,我已经取得海南省南亚函授学院的结业证和香港亚洲函授学院的毕业证。虽然只是函授,教材很简单,考试也是开卷的,后来这个凭对我也没有起到任何作用,但是我当时学习还是很认真的。
毕业后,我正需要女朋友帮我介绍老师,把我带入律师行业时,我却面临了这一个非常痛苦的结局。
那时,我取得的结业证和毕业证都在她那里,就是为了方便给我介绍老师,现在,我还没有想到过这个事情,她却主动提出来了。
要是当天她不提出来,我还以为她不会帮我了,我也忘记了自己的毕业证还在她手里。
从她妈妈那里我得知,先那一段时间,她一直很想不开,后来家人多次开导,比起以前好多了。特别是,看到我去看她,她的心情更好多了。
在我们的交谈中,阿姨也来到门前,跟我聊了起来,看得出她完全没有记恨我,还是希望我多到她们家里做客,我心里不知道有多么的感激她。
阿姨说晓君朋友不多,真心的朋友更少,即便是我们分手了,做不了恋人,还是朋友,他们一家人还是欢迎我常去做客的。
在我心里,阿姨对我就像一个母亲在对待自己的孩子,感觉不出有什么区别和不同。所以,我心里一直把她当成我的母亲一样尊敬她,感激她,忘不了她的好。
就在那次以后,我们又开始了联系,不过交往的情形全变了,也十分别扭。
由于关系的变化,我们不再有过去的亲近,也没有过去那么多语言,显得格外拘束。
记得在后来的交往中,我每次去看她几乎都是带着私心的,希望她找时机把我推荐给她的亲戚,让她的亲戚给我引荐律师做老师。
我每次的前往,晓君也知道我的真实目的,她也知道我需要她的帮助和支持,否则我的律师梦想很难实现。
就在那年,我在晓君的帮助下,她的一位在公安局的亲戚答应把我推荐给他在司法局工作的战友。
听晓君的亲戚说,他这位战友就在司法局,就是在做律师工作。
我非常急切的希望见到这位老师,想看看律师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
后来,我们约定了时间、地点,晓君和母亲一道把我带到公安局,并把我托付给了她家的这位亲戚,希望他能帮助我实现律师梦。
听晓君之前说过,他们家里对这个亲戚有恩,没有他们的帮助,也没有这个亲戚的今天。因此,两家往来也很密切,不是一般的亲戚关系。
加上,这个亲戚在部队转业回来,也是全靠晓君的父亲托关系、找熟人给他安排的公安局的这一份工作。
所以,晓君告诉我只要她们家里找这个亲戚办的事,一般他都会尽力而为的,他一旦答应了就会办到的。
晓君说,她们能做到的也就是这些了,以后在走向律师的道路上就全靠我自己了。她希望我努力奋斗,争取成为一名真正的律师,成为大律师。
晓君母女能够亲自把我带到公安局,专门当面托付给他,我想这已经非常不容易了。既然,她们给我提供了这么好的一个机会,我一定会好好珍惜和把握,绝对不会半途而废的。
我也知道,对于我这样的农村青年来说这也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出路,否则要想脱离农村,也不是一件那么容易得事情。
我对晓君母女的大恩大德是感激不尽,无法用语言来表达,也无法作出任何承诺,只有自己在心里给自己提出要求,必须得好好发展,把握机会,争取早日出人头地,取得成就,实现律师梦想,这或许就是对她们母女最好的报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