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吴满风同志的掉头之路颇为坎坷,但好在去游乐场的路上可能由于堵车的原因,吴满风同志并没有显示出他拙劣的开车技术。
可谓是一路“顺风顺水”。
停车也还算是顺利。
到游乐场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了。
今天是个大晴天,有点燥热的大晴天。
还没下车的时候我就远远地看见了摩天轮。
传说,在摩天轮顶端——
“姜佚,我们先去干嘛?”我觉得吴满风同志问问题的时间很好,正好能打断姜女士无聊至极的幻想。
不过,在考虑“先去干嘛”这个现实问题之前,还有一个亟待解决的更为现实的问题——姜女士晕车了。
尽管一路“顺风顺水”,姜女士还是晕车了。
不过幸好,还没到吐的地步。
不然的话,一天的浪漫就要伴着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一起结束了。
“你等会儿我。”吴满风说。
好的,没问题,我很乐意,正好缓冲一下姜女士的晕车现状。
吴满风走了,也不知道干嘛去了。
不过吴满风的量词向来使用的很准确,如果是“等会儿”的话,估计一会儿就会回来了。
姜女士躺在副驾驶上,看着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
有了一个历史性的决定。
美丽的姜女士决定“吴满风同志不会开车所以脑子不太好使所以生出来的孩子有可能不聪明”为理由分手。
虽然心里已经有了结果,但说出“分手”这个字眼的时候还是有一点点难过。
真的只有一点点。
我抬起头看向窗外,吴满风拿着一瓶水远远地走过来。
“给,喝点水休息休息我们再去玩,我的开车技术确实不怎么样,晚上还是让符页来接我们吧。”
我接过水,喝了下去。
虽然我不记得水是凉的还是温的,但我记得我的心是暖的。
啧啧啧,这句话好肉麻啊。
姜女士嫌弃自己中。
又休息加多愁善感了一会儿,我和吴满风终于上路了。
“上路了”听起来有点奇怪。
说起“路”,突然想起高二的时候参加新概念,做着被专家赏识然后呗北大降分录取的春秋大梦。
那时候我想,再不济,厦大也能给我降到一本线。
事实证明,我想多了。
不过,这不是重点。
我记得在我的若干投稿章中,有一篇叫做《转车的幻想》。
是一篇俗套的不能更俗套的散。
我记得我说过一句超级俗套的话:“你没有买到直达的车票,索性只好转车,在停靠的站点,你望着窗外开始有了对邂逅的幻想。”
我曾经以为这是直达,后来我才知道,只是转车时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