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城镜介看着落荒而逃的松浦训,心中很是开心。
扭头朝着身后的江留美丽眨了下眼,再次将目光对准了台下众人:
“抱歉,让一只苍蝇扰乱了我的新宣传。”
“请大家忘记刚刚的不愉快,说回之前的话题吧。”
舞城镜介握着麦克风,将手中的夏洛克·福尔摩斯奖杯扔给了身后的江留美丽,随性的坐在了讲台的边上,笑着朝台下众人说道:
“之前当我说出,我要写出你们从未看过,从未听过,也完全写不出的作品时,相信在座的各位,一定会认为我是一个“狂妄至极”的人吧?”
“不过很可惜,我为人十分谦逊,一点也不狂妄。”
“因为狂妄一词,本身的含义是极端自大,目中无人。”
“可我并非是那样的人,相反,我很尊重在座的各位,无论在座的各位是写本格,写变格,写社会派,还是写硬汉派设定系,只要是前辈我都非常尊重!”
“毕竟,曰本的推理不是单靠一个人能够撑起来的。”
“即便是江户川老师,横沟老师,还是台上的松本老师,他们只能代表一个时代,但却不能代表推理的全部!”
“实际上,曰本的推理,是由我们这些人共同缔造出来的!”
“所以,我对在座的各位,每一位都十分尊重!”
“但尊重不代表地位,尊重也不代表实力!”
“大家都是业内响当当的人物,自然明白,作家之所以被称为作家,不是靠尊重就能得来的!”
“作家之所以被称为作家,是因为能够靠实力写出好看的!”
“而我舞城镜介,就是有这个实力的人!”
“即便松本清张老师就站在我的身后,我也依然敢这么说!”
舞城镜介缓缓的从地上站起来,摘下了头上的礼帽,看着台下近两千人一字一句的说道:
“如果大家认为我舞城镜介只是在虚张声势,哗众取宠,不相信我能够写出在座各位写不出来,没有看过的?”
“那你们就全都给我听好了!”
“我舞城镜介要向在场所有的作家发出挑战!”
“我不光会写出一部,你们从未见过,也永远写不出来的推理小说!”
“与此同时,我还要在讲谈社的短篇推理小说杂志《礼帽》上,用一周的时间,写出另一篇你们只能仰望的短篇推理小说!”
“如果在座的各位,有谁不服气,可以给《礼帽》杂志投稿,与我同台竞争!”
“届时,第二期《礼帽》杂志会发出民众投票!”
“在第三期《礼帽》杂志上公布!”
“如果投票结果显示我输给了你们任何人!我不光会就此退出推理坛,我还会召集在座的所有人,给你们公开赔礼致歉!”
舞城镜介说完话便将麦克风关闭,尊敬的和松本清张握了下手,表示对他的感谢,随即跟着江留美丽,宇山日出臣一同离开了领奖台。
松本清张看着远去三人的背影,已经变得有些浑浊的双眼发出了异样的神色。
“能够将曰本推理坛带向下一个高峰的人,会是你吗?”
松本清张望着舞城镜介的背影,恍然间就把江户川乱步与舞城镜介的身影重合在了一起,留在了记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