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宁国公府是亲贵,可是泾阳河府也不错啊。
为了一个小摊子,两家要闹成这样?
只不过,这件事情对于顾淮来说,那是再正常不过的。
说不定……
管事的心里怕了,趁着顾淮冲在了前头,立刻就去了国公的房里去禀告了这件事情。
也就只有老爷能把少爷管住了。
……
陈奉之在自家的院子里,喝着茶水,一旁的侍女就在不断地扇着风,把炭火烧的旺旺的。
火星子都跳出来几颗,把碳炉上的水,弄得咕噜咕噜的响动。
他身边的管事的,一脸的担心:“少爷,咱们这下,可是把宁国公府得罪狠了。”
原本这样的事情,还到不了封铺子的情况,可是偏偏陈奉之就请了那个顺天府尹,把铺子给封了。
彻底的把两家的脸面给了撕了。
“早点撕了,早点让大家看看,我们泾阳河府的人,跟宁国公府的人,那不是一路货色。”
其实陈奉之心里也有一个小算盘。
顾淮是个什么德行,他心知肚明。
现在居然看上了萧容鱼。
先不说萧容鱼本身的身份,就是这一次京城里面赈济灾民。
萧容鱼是首善,而且还是亲力亲为。
在皇帝哪里也是有脸面的。
顾淮日后想要动萧容鱼,死的一定是对方。
再说了,他也是知道,皇帝最近出的几个主意里面,那都是沈新年的功劳。
这样的人,虽然皇帝不会明着嘉奖他。
可是暗地里还是会维护,哪怕他现在的身份,就只是一个家丁而已。
两者一比较,他怎么可能会选择顾淮那个小畜生!
可是管事的不明白,也不知道内情,
还是在说:“可是老爷那边……”
陈奉之忽然想起来,虽然泾阳河府在京城里的事情,他自己拿主意就好。
可要是他那个爹不理解的话,也有可能把事情搅黄了。
“别是宁国公府的那位疼儿子的过来兴师问罪?”
管事的苦着脸:“少爷,我刚刚进来的时候,原本就想着要说这件事。”
“那你怎么不早点说!”
陈奉之立马从椅子上蹦跶了起来,衣服都来不及换,立马就到了前厅。
可不能让那个神经病的爹,把他爹给忽悠了。
咱们泾阳河府,可不能跟这一家,再搅合在一起!
……
沈新年带着胡二牛还有两个小孩回到了国公府,先把人安顿在了小院子里的偏房里面,然后就去了萧容鱼的面前,把事情告诉了对方。
现在这样一闹,胡二牛的小摊子的生意,那必定是做不成了。
所以就只能过来在镇国公府暂时落脚,等待风头过了,那就再出去某个生路。
况且,萧容鱼的屋子里,现在也的确是缺人手。
一切都是刚刚好。
萧容鱼听了沈新年的描述,不断摇头:“这些权贵子弟,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