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初二这两天,宋初澄家里的人是络绎不绝,刚送出去一波,又来一波。
苏暮商下面的兵,成家的,没成家的,都会来拜年,宋初澄在家是一步都走不开的。
苏暮商就带着大毛二毛去白师长、徐师长、还有顾军长他们家里拜年。
可把大毛二毛乐坏了,每去一家,脖子上的小布包都是满当当的回来。
顾老太太还大笑道:“明年的今天,就不止两只鹅崽来拜年了。”
下面的就是不说,大家也知道顾老太太说的是宋初澄肚子里的小崽子。
可众人还是太肤浅了,先不说大毛下不下蛋,就家里的那两只小羊羔,跟大毛二毛久了,那还能不跟着学?但还是有个例外的,那就是如果性子跟大白一样就啥事都没有,要是跟着二毛学,那明年来的可是四只加俩………
大年初三
苏暮商他们就恢复回军区的时间,大宝也在做去上学的准备,到了初十就得去读,正好上一学期的学前班,九月份读一年级。
家属院的嫂子也没有歇着,年一过满山野菜也慢慢冒头了,要不了多久就得天天往山上跑了。
宋初澄家里的两只小羊羔,现在走路也都稳稳的,大白吃得好奶水也足,两只小羊羔都吃不完。
多余的宋初澄就把给它挤了下来,用红枣、枸杞、红糖、再加入羊奶煮开,这味道不止大人小孩都喜欢,这是连大毛二毛闻到味儿,就“嘎嘎”的直叫唤着要吃。
它们可是最懂货的,大白吃的也都是空间的,这奶煮出来的味道大毛二毛可不就最清楚!
宋初澄这会儿正在厨房煮着,在屋外玩的大毛它们,甚至大白一家,就又闻着进来了,她和甜甜姑侄俩一人一杯,五只一只是一大碗。
大宝一去读,大毛二毛它们上山就会带着大白一家子,还让大白一家都挂上两个背篓。
野鸡、野兔什么的,有了宋初澄的吩咐,大毛二毛下山的时候就知道把猎物藏起来,上面还会用野菜或者杂草盖住。
年一过,她的肚子像吹了气一样大了起来,苏暮商见到她的肚子这般,眼底里的担忧她是看得一清二楚的。
每天晚上只要她稍微有些动静,苏暮商都会马上惊醒,这些她都是看在眼里的,心里无比熨贴之外,反倒还担心他睡不好。
但有时候又会这般想着,小孩子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不能让她一个人承担这怀孕的苦,得让他自己也分担一下才好!
中午宋初澄喝完羊奶,在大白的身上挂着两个小背篓,就带着甜甜还有大毛它们往山脚下走。
刚走出门口就碰到了她大嫂,她们本来就约好上山的。
姑嫂两人一边走一边聊天,很快就到了山脚下。
除了大白一直跟在她们身旁,大毛二毛还有小白小黑都撒欢地跑开了。
她大嫂去挖野菜,宋初澄带着甜甜有看到就挖,甜甜又聪明又贴心,那是一点绝不让她沾手,两只小手扒拉野菜还特别厉害。
其实徐宁雪也是想让宋初澄多走动走动,生娃的时候也能少吃点苦。
看到甜甜挖了不少香椿,宋初澄的好话一箩筐,彩虹屁也没断:“我们甜甜真棒!回去姑姑用这个给你炒鸡蛋吃,那味道贼香。”
听着宋初澄的话,甜甜说话时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大姑姑,真的有那么好粗吗?”
宋初澄瞧着她那小模样,就哈哈大笑了起来:“好吃,可好吃了!我们家小馋猫都快流口水了!”
谁料甜甜却不开心了,绷着小脸,双手抱胸,立即纠正道:“大姑姑,不对!甜甜不是小馋猫,甜甜是兔子,是和大白小白还有大毛它们一样的白色兔子。”
宋初澄笑得更厉害了,但想到被她大嫂听到的话又要说她了,就立即压住自己的笑意,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说道:“是!是!是!是大姑姑说错了,我们甜甜是小馋兔,不是小馋猫!”
听到宋初澄的道歉,反倒甜甜不好意思了,小脸涨得红红的,扭扭捏捏的说道:“大姑姑,我原谅你了!”
宋初澄忍俊不禁:“那大姑姑就谢谢甜甜的原谅。”
甜甜听到她的话心里就更美了,挖起野菜来也越发的卖力。
宋初澄摸了摸自己得肚子,心里暗想,再过不久,她也会有一个这么可爱的女儿了。
她最理想的就是一女一男,凑个“好”字!
宋初澄姑侄俩走了一会儿,就和大白找了位置坐着,甜甜就在大树底下逗蚂蚁。
看到地上排着队搬家的蚂蚁,想到这两天无论是外面的杂草堆旁,还是刚刚走来的路上,每一处都会看到蚂蚁在搬家。
还有她家门口的小溪,那些鱼都冒头了,鱼嘴巴都露出水面,这些现象就是她不怎么懂得看,她都觉得应该是要下大雨了。
下午等苏暮商回来后,得让他把家门口前面的小溪边检查一遍。
要是晚上下雨的话,一旦雨下得大一些,溪水在半夜上涨的话也是麻烦,倒不如先把该做的预防先做好。
看着玩蚂蚁的甜甜,宋初澄就在旁边摘了一些杂草叶子,编起了小兔子、蚱蜢、还有小鸭子。
她每样编了两只,大毛二毛看到了的话,指定也是要的,现在又带上小黑小白,一叫喊起来又咩又嘎的,每次都听得她的脑袋瓜嗡嗡作响。
二毛那货偶尔还学小黑咩上两句,那魔音真滴要不得,想到那声音宋初澄瞬间就打了个冷颤。
“甜甜,你看看这是什么?”宋初澄编好后朝她喊道。
甜甜“噔!噔!”的跑了过来,见到地上的编织小动物高兴的询问道:“大姑姑,这是什么?好好看。”
她拿起一只小兔子:“大姑姑,这是兔子对吧!”
“嗯!对啊!是我们甜甜最喜欢的兔子。”宋初澄笑着说道。
“那这是大毛吗?”甜甜拿起一只鸭,子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好奇的询问道。
“咳!咳!是啊!这是大毛,那只是二毛!”宋初澄只能干巴巴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