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栗虫太郎从192写出《某检察官的遗》,到1935年写出《黑死馆杀人事件》用了八年。
松本清张从1951年写出《西乡纸币》,到 1956年写出《点与线》用了五年。
而江户川乱步从1923年月出道写出《两分铜币》。
在同年月,便写出了《一张车票》一举奠定了一代宗师的地位,只用了不到三个月的时间!
如果……如果舞城镜介真的势不可挡,成为了下一个“江户川乱步”,那么留给宝岛社的时间,可能只剩下不到两个月了!
想到如果舞城镜介登上神坛后的情景,宝生白川的脸色变得又青又紫!
一气之下,直接伸手将办公桌上的所有东西全部都推到了地上!
桌子上的瓷质笔筒砸在地上发出了响亮的破碎声响,让门外来了细碎的脚步声和窃窃私语。
这种对于未来的可怕担忧,让宝生白川感到异常的恐慌!
因为这种感觉,就像是死刑犯临行前的一小时一样,明知自己即将死去,但是死前所经历的煎熬却比死亡本身更加可怕!
“咚!咚!咚!”
门外传来了一阵不紧不慢的敲门声。
“进来!”
宝生白川调整了一下被抓乱的头发,开口说道。
房门打开,宝岛社的销售部长松岛骏马从门外走了进来,看着办公室一片狼藉的模样,松岛骏马自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但还是装作惊讶的开口问道:
“宝生社长,发生了什么事?干嘛发这么大的火?”
宝生白川看着松岛骏马,沉思了片刻,从桌子里抽出了一支香烟,用火机点,随即朝着松岛骏马做出了关门的手势。
松岛骏马能够年纪轻轻当上销售部的部长,自然懂得察言观色,立刻将办公室门锁上,走到了宝生白川的对面。
宝生白川用夹着烟的手指了指椅子,示意松岛骏马坐下来,随即从一旁的酒柜里抽出了一瓶威士忌,拿出了两个高球杯摆在了松岛骏马的面前。
将高球杯倒满,宝生白川将一整杯威士忌一饮而尽!
一整杯酒下肚,宝生白川原本气的发颤的手,逐渐恢复了常态,但随着愤怒褪下,宝生白川脸上的狠戾神色却又浮现了出来:
“松岛,我不能让父亲耗尽一生心血创建出的宝岛社毁在我的手里!”
“我们必须……用尽一切办法,阻止舞城镜介登上神坛!”
松岛骏马握着高球杯,抿了一口威士忌,脸上露出了苦涩的笑容:
“宝生社长,我知道您的苦恼,但是……上次我们联系到了西村寿行老师……”
“虽然西村寿行老师愿意答应我们和舞城镜介比试一番,但西村寿行老师开出的价格,却不是我们宝岛社能够承受的起的。”
“三千万的约稿费,以及出版的版税率要给到18!”
“虽然西村寿行老师的身价摆在那里,但是这个价格未免也有些太离谱了!”
宝生白川看了一眼手上的高球杯,用力的扔在了地上,随即举起威士忌酒瓶豪饮了一大口,眼中的狠戾仿佛像是一个恐怖的食人魔:
“松岛,去请西村寿行老师来吧,花多少钱都无所谓了!”
“趁舞城镜介还没有乘风而起,现在就是把他拖下神坛最好的时机。”
“如果现在舍不得花钱断了舞城镜介居高不下的气势,再过两个月可能西村寿行老师的人气,都要在他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