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真想去勾栏,去便是了,无需这般诓骗于我。”
陆闲无语。
他饿了,也渴了,懒得继续跟这个女人多费口舌。
勾栏怕是不能去了,去了这个女人肯定要找根绳子挂脖子。
他只能无奈的说道:“不去就是了,你去买点吃食。”
见陆闲不再坚持去勾栏,宁婉儿那颗将死的心这才稍微恢复了点气息。
她强打精神擦拭掉眼泪,走出房间购买吃食去。
走之前,没忘记将那行李带上,免得里头的银子被陆闲趁机拿走。
陆闲看着这一幕,既无语又好笑。
不多时,宁婉儿返回,手里多了两张饼。
她将其中一张递了过去。
陆闲也不嫌弃伙食差,接口大口撕咬起来。
宁婉儿默默在一旁坐着,小口的吃着饼,一边吃一边抹眼泪,就跟个受气包似的。
房间里的气氛压抑至极,陆闲有些受不了,却又不好发作,也无法狠下心来将这个女人踹一旁去拍屁股走人。
终究,在这个世界上,这个女人是他最亲近的人。
怕也是唯一还拿他当人看的人。
终究,这个女人并没有做错什么。
她的这些反应都是合情合理的,甚至她已经很不错了。
更为重要的是,她还长得这么好看……
陆闲觉得自己的心态应该重新摆放,沟通方式应该改变下。
“你是读过的,你觉得什么样的诗算是一首好诗?”
“啊?”
委屈巴巴的宁婉儿抬头看着自己的丈夫,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陆闲换了另外一种方式询问:“你觉得流传在咱们大尧国最好的诗是哪首?”
宁婉儿愣了愣。
她不明白相公为何会突然间挑起这个话题。
这很怪异。
但是终究比不搭理她好。
更比找她要银子去勾栏好。
她沉吟了下,轻声道:“我只读过几年,对诗词章不太懂,不过昔日辛年松辛老那首七言律诗《雪》向来都是排在《大尧诗集录》首位,多年来没有任何诗词可以撼动其榜首位置。”
陆闲点了点头:“念来听听。”
脑子里对这首诗还真没印象。
看来这些年原主在学业一道早已彻底荒废,整日游手好闲,做着白日梦。
宁婉儿轻声读了遍那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