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混账!”
得体的人,连骂人都只有这样两句。
沈新年坐在马车的外面:“姑娘不用担心,三夫人这一次,也算是跌了一个跟头。”
“口舌之争而已,现在她还放了那样几个人在我的身边!”
萧容鱼牙根都在痒痒:“后面,咱们要怎么做?”
把人引进来了,还确定人有问题,那么又能怎么做呢?
“当然是趁着萧国公还没回来,把陶陶居的生意,越做越红火才是。”
萧容鱼听着沈新年的话,一时没有想明白,这酒楼的生意,怎么就能跟处置三夫人混在一起呢?
“小姐您想想,陶陶居生意越来越好,那自然您就更有底气,大乾朝廷,可是能立女户的。”
女户?
萧容鱼忽然豁然开朗,没错,只要有钱有产业,那就可以搬出去自己独立门户。
况且,镇国公府这个地方,她也是不想待的。
“可是出去独立门户,跟三夫人有什么关系?”
“当然,关系大了,只要您放出这个风声出去,她自然是紧张,自然就要动手脚的。”
沈新年自信的说着,陶陶居可不是被三夫人把持着的镇国公府。
这里面住的人,可都是他的人。
想要动手,很难。
所以,三夫人就要比寻常的办法,想的更多。
……
砰!
“那个沈新年到底是个什么来头!”
“三番两次的就来破坏我的好事!”
顾淮面前一地的瓷器碎片,三夫人看了也是无动于衷。
这个男人,哪怕是她也看不上眼的。
只能在女人面前耍威风!
三夫人换上笑脸:“他是前头夫人留给萧容鱼的,轻易也是动不得的。”
“你就不能把他弄死?”
顾淮气冲冲的坐到了一旁,一旁的丫鬟送了茶水,却还是被他一把掀翻在地。
“虽然是我家的仆人,可是卖身契还捏在萧容鱼的手里,我是动不得的。”
三夫人慢条斯理的说着:“不过嘛,也还是有人能动他的。”
“什么?”
“国法。”
三夫人这个时候已经没了刚才的窘迫,自信的说着:“我打听过了,那个酒楼之前闹鬼,所以才被他们捡了一个便宜。”
“你说,要是从他们后院里面挖出来一具尸骸,是不是很正常?”
“可是跟沈新年能扯上什么关系?”
顾淮不明白,这样最多就是能把酒楼弄垮而已,沈新年跟这具尸骨没有任何关系的话,国法也是不能杀他的。
“关系?当然有关系喏,他的酒楼里,莫名巧妙的少了一个人,这样不就有关系了?”
“你想,诬陷他杀人?”
“诶,我可什么都没有说。”
“一具面目全非的尸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