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圆没事早点休息吧!明天还有得忙。”
“是。”应了一声,却站在那里踌躇不安。
“圆圆,怎么了?”回过身望着站在门口欲言又止的圆圆,奇怪的问道。
“小姐,你与圣僧”
“嗯?”
“以后也要如此吗?像是……”圆圆羞臊的扫了程无双一眼,才问道。
听着圆圆说了半截话,程无双笑了笑,翘着二郎腿,把玩着手里桃花梳子,“偷情?”
圆圆听到程无双话,焦急摆着手辩解,“不不是,小姐,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可是我与清尘目前的确就是这样关系,待成亲以后我们就再也没有关系了。”
修长手指轻轻抚摸着梳子上雕刻的一支桃花。
这段感情犹如这花,疼也好,痛也好,已在她心上雕刻成形,擦不去,抹不掉,除非连血带肉挖掉。
刮心之痛啊!
何必?
能断则断,不能断……那就藕断丝连吧!
“可是圣僧……”
“圆圆,那日见到宇王爷我可算失礼?”
“算。”何止失礼,若是宇王爷怪罪下来那可是掉脑袋事啊!
“你可知为何宇王爷毫不在意?”程无双又问。
“不知。”
“因为我现在还有利用价值。”程无双放下梳子,起身站在窗前,望着院子里青石板地面上因烛光映照下斑驳的水花,“皇位之争,圣僧处的位置终究不能避免,宇王爷想要拉拢圣僧却找不到合适时机,程倾城贪婪让宇王爷寻到另一种方式。”
圆圆不傻,只是有些事想不到,程无双一点拨前后一连就清楚了一切,心惊胆颤道,“那小姐切不是很危险吗?”
“所以我才要与他”断了关系。
“小姐,奴婢僭越问圣僧要如何待小姐。圣僧说待他事了定要还俗迎娶小姐过门既然如此”圆圆低垂着眉眼如实说出她与圣僧对话,低低劝道,“小姐何不等等再说?”
“他如此对你说的吗?”程无双听到圆圆说她问清尘如何待她时,心里一紧,手握成拳,紧张等着圆圆将话说完。
“是,小姐。”
娶她?他真的如此对圆圆说的吗?
她以为那不过是清尘一时着急入魔头脑不清,一时情之所起冲动说的情话
当头脑清醒后,面对庄严肃穆的佛祖怎不后悔自己一时冲动言语?他怎舍得卫国国师高位?
惊喜,激动,心底波涛翻涌过后最后都归于平静。
“圆圆你下去休息吧!”程无双转身向床榻走去。
“小姐,”圆圆见程无双听了她的话本还激动万分,转眼却平静如水,圆圆咬了咬嘴唇,狠了狠心跪在了地上,“小姐,容奴婢僭越,既然圣僧许诺会娶您过门,为何还要坚持嫁给那个郑公子?”圣僧真心待小姐,定能护小姐周全,既然如此为何还要嫁给郑公子?
“圆圆。”
“小姐心悦于圣僧,两次救他于为难,甚至甘愿为他留下腹中胎儿,为何不嫁给圣僧,而嫁给为了钱财的人?这样选择您幸福吗?快乐吗?”说着说着圆圆就哭了起来,她替小姐伤心难过。
瞧着哭的撕心裂肺的圆圆,程无双叹了口气,上前将圆圆扶了起来,并用手擦了擦她满脸泪痕,调侃道,“圆圆,别哭了。我都还没有哭。”
程无双满不在乎样子气的小嘴一撇,小脚一跺,恨铁不成钢喊道,“小姐。”
“圆圆,我不想自己生死被人掌控,”程无双望着墙上一副山水画,这是她从街市上画十两银子买的,卖家说是某知名秀才画的,她不在乎是谁画的,她喜欢这画的意境,是她向往的田园生活。
她离开京城,避开所有麻烦事、人,就是为了平静安逸生活。与圣僧一切本以为不过就是一夜情,叮嘱他万万不要透露出去何人给他解药,谁知道最后还是卷入了皇室战争里。
“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