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伯真终究还是要脸,没有按官职来称呼席星辰。
席星辰也没跟王伯真客气,伸手道:“拿来!”
王伯真一脸懵逼:“拿什么?”
“账本!把宛县的账本给我”席星辰道。
王伯真见席星辰要的不是钱,也暗自松了口气。
他现在是真的怕了,一开口就是十万两银子,哪怕是家中还金矿,也经不起这花啊。
县丞,如果没有知县,便是一县的最高升官,如果像灮县一样设有知县,县丞便是知县的副官,管理当地政务,账本便是他记录和管理政务的重要工具。
席星辰这次入城,除了要向王大宝打探情报外,还有一件事就是打王伯真要刚账本。
这也是席星辰从王大宝挖的地道里逃生后,他来找王伯真,主要目的就要向他要账本,而非来杀他。
当然喽,如果王伯真一条道要走到黑,席星辰也不介意行使一下便宜行事的权力。
“你要账本干什么?”王伯真问。
“当然是想了解一下当地的一些财政情况。”席星辰有些无语。
“账本是国家机密,不能随意泄露的。”王伯真道。
席星辰见王伯真找各种借口不想交出账本,小暴脾气顿时上来,往腰间一拍,一柄软剑便到了他手上。
席星辰将软剑架在王伯真的脖子上,道:“王大人,请你想清楚,我是在办公事,你如果不配合的话,我只好行使一下知县大人给我的权力了。”
感受着软剑传来的森森寒气,王伯真终于崩溃了,忙不迭道:“我给你。”
王伯真从怀里摸出一个小巧的钥匙,打开房保险箱的门,从里头取出一叠账本,道:“宛县的所有账目都在这,只要需要,你尽管拿去。”
王伯真拿出的账本是一本厚厚的籍,封面用厚实的牛皮制成,显得非常坚固。
账本的纸张质量很高,字迹清晰,每一笔账目都记录得非常详细。
此外,账本还配有各种表格和图表,使得数据更加清晰易懂。
账本记录了宛县的财政收支情况,包括税收、官府开支、基础设施建设等各个方面。
席星辰翻账本时,神态专注而严肃。他的眼睛仔细地扫过每一行字,一边看一边思考。
动作缓慢而有序,不敢有一丝马虎。他的手轻轻地在账本上滑动,仿佛在感受每一个字的温度。
席星辰主要关注了税收方面的数据,同时,他也注意到了官府的一些开支,如官员的薪资、祭祀费用等。
看了一会,席星辰突然笑了,道:“王大人,你在耍我吗?”
王伯真闻言,心里一阵发慌,道:“何出此言?”
席星辰道:“只要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衙门里有两套账本。一阴一阳,你给我的只是阳账,用于应付上面调查用的,我要的可是记载真相的阴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