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身心舒畅,齐齐倒在被窝里,白鹤行依旧拥着段小双,闻着逐渐蔓延开的腥臊味,他后知后觉地红了脸,不自在地动了动,又意识到发泄后的性器还泡在段小双的穴里,他刚刚爽得大脑空白,竟忘了抽出来。
段小双闭上了眼睛平复呼吸,两条腿软绵绵地分开着,白鹤行手搭在他腰上,将性器抽出来,龟头拔出时发出极轻的一声“啵”。
白鹤行浑身上下都竖起汗毛,半勃的性器顷刻间又昂扬挺立起来,颜色更深,裹着一层淋漓水液,和段小双穴里流出的一模一样。
那口饱受肏干的小穴正缓缓闭合,想必是进得深了,里面的精水和淫液好一会才缓缓地流出来,顺着臀缝流下来。
段小双侧躺在他怀里,腰肢曲线凹陷下去,两瓣臀肉刚刚还被他肆意揉捏,黑暗中也能看到他留下的红色指痕,精水滑过臀尖,又滴落在床褥上。
白鹤行看得痴了,性器跳了跳,竟冲动地想要分开他的屁股将阴茎重新插回那张吐精的穴里。
他暗骂自己一声,下流下流!
段小双似是缓过来了,扭过身往他怀里钻,“抱着我。”
白鹤行自觉地张开手搂着他,性器直挺挺地戳在对方小腹上。
白鹤行心道:遭了。
段小双睁开了眼,眼底浮出几丝戏谑,语气慵懒地道:“怎么越来越精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鹤行抿唇,抱着他没说话。
段小双又凑近了些,在他喉结处嗅嗅,道:“还想要吗?”
不知怎么地,白鹤行感觉到这是段小双扔出来的圈套故意逗弄他,他憋着口气说:“不要了。”
段小双半晌没说话,手指却不老实地在白鹤行胸膛画圈,在白鹤行看过来的时候仰起头,目光缱绻,柔声说:“可是我想要。”
白鹤行的脸登时通红,他咳嗽了两声,手臂一抖,段小双趁此机会从他怀里挣出,双手推了他一把,整个人灵巧地翻在白鹤行身上,两腿骑在白鹤行胯上。
段小双撑起身体坐着,毫不在意自己未着寸缕,他动了动酸软的脖子,将黑发握着披在背后,接着便双手按在白鹤行腰上,特意问了一句,“你的伤……”
白鹤行此时哪儿还能想得到什么伤,摇了摇头,急道:“没事。”
段小双没再说什么,他垂下眼睫,抬起了臀,一只手伸到身后找到白鹤行那根挺立的性器,虚虚握着用虎口磨蹭着湿润的龟头,一边朝着白鹤行看去。
段小双眼皮薄,眼睫浓密,承情时的分寸拿捏得极好,多一分则腻,少一分又太淡。
这一眼让白鹤行屏住呼吸,性器前端又渗出清液,颤抖着粗喘两声,挺着腰在段小双手里纾解欲望。
段小双轻笑一声,拇指按在他的铃口,“急什么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鹤行忍不住了,双手抚在段小双腰侧,急促地揉了几把,可怜兮兮地望着段小双,控诉道:“你故意的,你玩弄我……”
段小双笑意更深,他将白鹤行的性器贴着自己臀缝中,刻意缓慢地抬臀去蹭,含情的眼直直地看着白鹤行,无端令白鹤行更加委屈。
“这才是玩弄。”
白鹤行的性器被段小双的手掌和臀肉挤压着,快感冲了上来,他遏制不住地喘息,浑身的肌肉都鼓了起来。他确实年轻,精力旺盛,段小双明显感到他的性器发热涨大,不由得一怔,手下动作也停了。
白鹤行吸吸鼻子,看着他,说:“再摸几下,我难受死了。”
段小双俯下身捂着他的嘴,故意道:“不摸,也不想做了。”
白鹤行唔了一声,眨了眨眼,突然伸出舌尖舔了舔段小双的掌心,在段小双露出惊愕的表情时,虔诚地说:“做吧,我想要你。”
段小双直起身,表情仍有几分不自在,“傻瓜。”
他抬起身体,扶着粗硕的性器抵在穴口,咬了咬唇,一点点地往下坐,穴口将性器含了进去,被填满的感觉蔓延至四肢百骸,段小双的心随着性器的深入而高高悬起,一口气也被吊在喉咙里,“嗯啊……”
白鹤行揉捏着他的臀瓣,助力他能够更顺利的吞下他的性器,完全没入的时候,白鹤行身心都好似被顺着捋了一遍,被湿热紧致的穴包裹的滋味极为爽利。
这个姿势进得很深,又因为他性器自然的翘度而肏进了一个奇巧的位置,白鹤行尚未察觉,段小双却立刻感觉到了不同,他再次想起那种被捅穿的感觉,不由得打了个哆嗦,身子一歪,将将要倒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鹤行的手顺势向上扶着他,却好死不死地让他稳稳坐在那柄性器上,感觉更强烈,腰肢里里外外都在细颤,段小双闭了闭眼,咬紧牙关去适应。
白鹤行被他吞吃着软肋,又没什么动作,熬得额头出汗,刚要动上一动,又被段小双呵止,“等等,别动。”
“怎么了?”白鹤行委屈地耷拉眼角,关切问道,“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段小双道:“我自己来……”
这种感觉段小双不是没有经历过,那个时候他身不由己,完全被掌控,生理上被肏得又痛苦又快活,心理却极为难捱,两种感觉各不相让,相互拉扯,甚至让人分不清什么是痛什么是乐,到最后劈头盖脸扑过来的,是生不如死的压迫。
现在他能自己控制,就不必受那样一遭罪了。
他先是前后摆臀,将白鹤行的性器含在穴里磨,待到适应了白鹤行的尺寸才撑着他的腹肌上下吞吃他的性器,动作幅度很慢,段小双却喘得不成语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