蹇硕走后,陈到平复好情绪后慌忙找到戏志才,至于蹇硕说的不能有第三人知道,我可去你的吧!
戏志才知道后倒不是很怕,反而认真的思索起来。
“你先别急,若是真的要怪罪怕是不会差人来问了,结果不会太坏,你先让我捋一下!”
陈到不是不懂,只是事情关系到自家全家上下几百口人,有些乱了手脚罢了,等戏志才话说也迅速冷静下来。
如此!陈到便一边自己思索一边等戏志才的结果,二人互相印证心中猜想!
过了良久,戏志才眉间带笑,缓缓开口道,“或许不算坏事!”
“你之前说黄豫州也问过你汝南兵力的事?”
陈到点点头,“对?”
戏志才笑了笑,“既然如此,想必黄豫州已经为你解释过,陛下有此一问,也只是确认一番罢了,而且现在各地都还有义军保留,荆州,冀州两地的兵力也不少,想来陛下也不是特别在意,询问你,恐怕是在考虑你的任用问题!”
“我也如此考虑,而且蹇硕特意交代不得让第三人知道,恐怕十常侍也不是铁板一块!”
戏志才凝视着陈到,“这恐怕便是陛下的手段,咱们这位陛下恐怕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往后你做事可得小心点!”
陈到故作镇定,“我做什么了?没什么好小心的!”
“我天天跟在你身边,你瞒不过我,戏某既然没有声张,还继续就在你身边,自然会为你考量!”
陈到心头大骇,总觉得自己一直做事不露痕迹,想不到还是被戏志才察觉了!
再做隐瞒便是对戏志才的轻视了,当下重重的点了一下头,“我会注意!”
戏志才笑了笑,没有说话,径直离开了!
在焦急的等待中,傍晚时刻,蹇硕大张旗鼓到了荀府。
通知荀家下人摆好香案,蹇硕便请出圣旨宣读起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汝南都尉陈到,知识理,贵而能俭,无怠遵循,克佐壶仪,轨度端和,敦睦嘉仁。又平叛有功,特命入西园新军听命,领助军左校尉!钦此!
陈到吓了一跳,自己竟然和袁绍曹操他们一起,成为了西园八校之一,当真是泼天的富贵,一步登天啊!
虽然西园八校注定解散,但这可是实打实的资历啊!
陈到装作第一次见到蹇硕的模样,在接过圣旨后和蹇硕套起了近乎!
“想不到竟然是侯爷当面,些许心意,不成敬意!便当做侯爷的茶水钱了,劳烦侯爷亲自走一趟!”
蹇硕不作痕迹的收下了陈到递过来的玉如意,“为陛下做事,哪里敢说辛苦二字,但是叔至,这份圣旨可是陛下亲笔手,叔至简在帝心啊!”
陈到吃了一惊,“竟是陛下手?陈到何其有幸,往后还请侯爷多多关照!”
“好说,记得明日到西园点卯!”
“喏!”
直到送走蹇硕,陈到仍然感觉有些不敢相信,校尉啊,这可是正儿八经的校尉,便是父亲陈定,贵为汝南太守,上次也只是封了一个杂牌校尉。
看看这次的校尉人选便知道含金量有多重了,以小黄门蹇硕为上军校尉,虎贲中郎将袁绍为中军校尉,屯骑校尉鲍鸿为下军校尉,议郎曹操为典军校尉。
“行了!别妄自菲薄了,你陈叔至十岁闻名汝南,号称神通,最重要的是还没长残,拜师慈明先生,有有军功在身,父亲也是封疆大吏,虽然和袁绍没得比,但是其他人吧,你并不差!”
戏志才撇撇嘴,不知道这陈到是谦虚还是自卑,老师觉得自己不如别人。
“真的吗?原来我这么牛逼了?”
陈到有些不敢相信。
“差不多行了啊!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了,你自己嘚瑟吧!”
戏志才有些无语,借口暗部有事,就要打算离开。
“这样啊!我还说一起去找孟德呢,既然你有事那我自己去吧!”
戏志才一脸严肃的开口,“叔至!你已经成家了,少去那种地方!”
陈到装作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什么叫那种地方?我和孟德兄喝点酒也不行?”
“你觉得我会信?不行!我和你一起去,好好监视你!”
“可是你不是有事要做吗?”
“也没什么大事,晚上回来再做,但是你我乃是至交好友,戏某实在不忍心看着你一步步的沉沦在烟花之地,一为友情,二位下属,在下都有义务要规劝你!”
看着戏志才一脸认真的模样,陈到有些悻悻然,“额!那我不去了吧!说的我好像十恶不赦一般!”
戏志才眼睛一挑,“算了!以后你便要和曹操一起共事了,倒是确实应该联络一下感情,我陪你一起去吧,别太过分便好!”
陈到突然回过神来,一脸揶揄的看着戏志才,“真的吗?算了!还是别去了,免得拂了志才规劝之心!”
戏志才老脸一红,“你去不去?不去我去了!”
“哈哈哈!同去同去!呀!志才你也会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