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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辰飞表演上瘾,哽咽失声,“我死不要紧,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你以后不要再和那个付余生在一起,他真的不是好人。他是从北京来的混混,成天花天酒地不学无术……”
夜安锦听得耳朵都要长茧了。
她就奇怪了。
爸妈当年走了什么霉运,于茫茫人海中救了这么一个邪恶的魔兽?
她又拜错了什么神佛,要在这儿听他满嘴喷粪?
她急着拿桌板底下的收藏名册送去公安局,早些认领那些国石珠宝,也早点儿让程越柳去吃牢饭。
她还急着去药店买备用药和包扎工具,去超市买菜回家伺候付大爷,下午上课前还要备备课,上完课还要去给叶天道排忧解难。
她真的很忙。
没时间耗费在这个垃圾身上。
夜安锦愁得要哭了。
她垂下手,收起手术刀,生无可恋似的看着痛哭流涕的谢辰飞。
谢辰飞哭得浑然忘我。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