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美景,即便是对于如今的张机而言,依旧有着巨大的诱惑力。
大司命娇笑着,故意在张机的胸膛上反复涂抹着兰草汁,仿佛这里有多么肮脏似的。
那纤柔的玉手虽然看上去像是在为张机清洗身躯,但实际上根本就是在挑拨。
而身后的绯烟倒是单纯得多,只是老老实实地为张机清洗着后背,但在张机目光看不见的身后,绯烟那精致的面容早已浮现出一片晚霞,哪怕张机根本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也低垂着头。
享受着两位绝色美人的洗浴服侍,张机哼哼着轻闭双目,尽量不让自己去看面前的大司命。
这澡洗得是真的难受,被两名身材曼妙的美人挤在中间,只要他稍稍有所动作,就会与这两具美好的娇躯产生不必要的接触,这不免令人血气上涌。
而且大司命那勾人心魄的宽博胸怀,只要张机向前探出脑袋,就会触碰到。
那美好的娇躯在热水的浸染下带着一层微红的水润光泽,虽然早已品尝了无数次了,但仍然有些按捺不住想要再次品尝眼前这位娇艳美人的冲动。
只是,稍稍思虑一番,张机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如果是平日里,张机绝对不会忍耐,立刻提枪上阵,而且不破敌军,誓不回转!
可今天晚上,终归是和绯烟的洞房花烛夜,像绯烟这种性子,还是传统些比较好。
“你们真的只是打算给我沐浴么?”
张机无奈地叹了口气。
绯烟虽然是正正经经地在履行一个贤妻良母的职责,为他清洗身躯,但堂堂阴阳家贵女这番宛如小媳妇一般的姿态,又有几个人能忍得住呢?
再加上大司命在旁撩拨,张机感觉自己的血气值已经快要抵达上限了,但大司命依旧没有停手。
她自然听出了张机话里的意思,但这才是她们的目的。
大司命看了一眼低垂着螓首的绯烟,不由心中微微一叹,这位在学习能力上天赋异禀的东君,竟然在那些方面的学习能力却也是如此逆天,只可惜还是脸皮太薄,根本施展不出这些天来自己教授给她的那些手段。
这段时间以来,不光是张机每日忙碌操劳,大司命和绯烟也忙得没停。
按照习俗,新娘成婚要由一名家中的老妇教授其周公之礼的行礼方式,但东皇太一没有选择找一名阴阳家的老妇人,而是选择了大司命。
张机出使韩国期间,曾有将近半个月的时间都和大司命待在韩国为秦使准备的馆舍内不曾出门,就连吃食都是由鹦歌这位贴身女卫送进房间的,可想而知二人那段时间究竟有多么荒唐。
东皇太一不觉得阴阳家的哪位老妇人会有大司命了解周公之礼的行礼方式,就算有,也没有大司命了解张机的喜好。
花样再多,手段再巧,也不如撞上张机的喜好。
所以,大司命在东皇太一的命令下,对绯烟进行了长达半月的特殊训练。
虽然培训时,绯烟始终羞红着脸,但绯烟依旧将所有的招式和手段全部学到位了。
虽然只是在大司命的身上进行了模拟实践,但大司命认为,至少就招式和手段而言,绯烟绝对已经具备了出师的水准。
但绯烟最大的问题在于心态。
绯烟性情温婉,脸皮也有些薄,有些像胡夫人,但比胡夫人要更加雍容华贵,这也使得绯烟愈发娇羞。
绯烟的娇羞比起当初张机刚认识时的胡夫人还要严重,好歹那时候的胡夫人已然非云英之身,而绯烟却还是即将成婚却未破云英的准新娘。
大司命也不知道这究竟是待嫁少女的娇羞,在新婚夜过后就会逐渐转变,还是会伴随一生。
但如果是后者,就有些不妙了,这不利于绯烟在后宅的地位,也不利于阴阳家和张机的亲近之意。
当然,这些都是其次,最重要的还是会影响到她在张府的地位。
作为绯烟的媵妾,二女自然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所以大司命决定让绯烟的第一晚格外刺激和开放些。
这便是万事开头难的理念,第一战便让绯烟留下一生难以磨灭的刺激回忆,那么绯烟将来哪怕依旧娇羞,但至少也不会如此严重,矫正起来也更加容易些。
大司命眸光流转,忽然猛地擒住张机的双手。
一道由内力构成的红色丝带便缠绕在了张机的手腕上,彻底束缚住了张机双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