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一时间,四周阴影处射出数不清的子弹。
枪声,让街道上的行人,慌叫着,惶恐逃跑。
几秒后,枪声停了,那十来人也都倒在了血泊中。
然后,葛平山从暗处走出来,取下金丝眼镜插入口袋,从衣服内袋掏出一根雪茄点上,一边往对面,被顶在墙壁上的车走去。
走近之后,葛平山朝顶着那辆车的车,敲了敲车顶。
车内的天养义,立马松开油门,挂倒档,往后退几米。
车可以动了,但面对四周,三十几人都举着手枪对准这边,车内的人不敢轻易有什么动作。
这时,葛平山举手往后示意了下。
天养生立马上前一步,冷声大喊道,“出来。”
车内,被撞得额角流血的司机,面色惶恐的转头,望向后座位上的崩牙驹,“驹哥!”
个子不高,但面色凶狠的崩牙驹,透过车窗望了眼葛平山,然后,扫视周围三十几人一圈,咬牙说道,“冲出去!”
司机立马转回头,想也不想就准备发动车。
砰,砰!
那低不可闻的换挡声刚响起,司机连油门都还没来得及踩,连续两声枪声响起。
一颗子弹击穿前车窗,从司机太阳穴中进入司机的脑袋。
另外一颗子弹,击穿后车窗,擦着崩牙驹的头皮而过,给崩牙驹弄了个前后中分的发型。
子弹飞过头皮,崩牙驹吓得满头大汗。
他转头望向举着枪的葛平山,心中快速思索起来。
眨眼工夫,他有了个想法,于是,惶恐大喊,“我下来,别开枪。”
崩牙驹打开车门下来后,神色大变,连忙朝葛平山大喊,“葛二少,我是你父亲的人,是,,”
崩牙驹一边说着,一边朝葛平山走去。
但刚走两步,话都还没说完,见葛平山又举起手枪对准他,崩牙驹立马停下脚步,后面的话也说不来了。
“葛二少,你这是,,,我真是自己人啊,你父亲没跟你说吗?”崩牙驹故作委屈的大喊。
葛平山微微点头,一手取下嘴里的雪茄,目光冰冷的说道,“我老豆之前是跟我说过,你是自己人,不过现在,可就不是了。”
崩牙驹脸色大变,连忙解释道,“葛二少,你不能因为你父亲和大哥被袭击,就认为我背叛了你父亲啊!”
葛平山懒得跟崩牙驹多说,朝天养生吩咐道,“绑了他!”
“葛二少,葛二少,我真不是叛徒啊,葛二少,我真不是,,,”
崩牙驹的语气,惶恐,委屈,表情也十分真挚,旁人见了,心里肯定会冒出怀疑的念头,‘是不是搞错了,他真不是叛徒。’
但葛平山却没有,要是崩牙驹不是叛徒,那葛丘和葛平山出事,为什么他一点事都没有。
要是之前,葛平山还只是怀疑,或许崩牙驹有什么事耽误了,没在一起,所以没和葛丘,葛平开一起出事。
但现在,他可以百分百肯定崩牙驹是叛徒。
他又没蒙面,崩牙驹不可能不认识他。
而之前,他更是清楚的听到,车里崩牙驹说‘冲出去!’
认识他,还冲出去,不是叛徒是什么。
崩牙驹还想演戏,但没用了,天养生招呼两个小弟,利落之下,很快将崩牙驹绑了起来,嘴也被胶带缠上。
将崩牙驹绑上车后,大家立马往,停在两旁阴暗处,车牌被黑布遮挡的车走去。
车离开那条街道没几分钟,突然,,,呜!呜!呜!呜!
前方出现警车,后方也出现警车!
坐在最前面车辆上的葛平山,神色平淡的拿起车上的对讲机,“戴上面具,准备冲出去。”
放下对讲机后,葛平山摇下车窗,将雪茄扔出去,戴上早就准备好的钟馗面具。
葛丘和葛平开被袭击,葛平山知道,这里面肯定有赌城差佬,所以早就让人买了一堆面具和对讲机。
要知道葛平开和葛丘是来和何超穹谈生意,并且,前几天,葛平山还接到葛丘的电话,说谈妥了,过几天就回来。
与何家谈生意,还是谈妥的状态,在赌城对葛平开和葛丘出手,那就是打何家的脸。
虽然,之前发生过赌城社团联合起来逼迫何鸿生的事,但那是外有强敌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