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声音,让上官卿和厉美珠都一愣。
“孽女,看你昨日进宫里都做了什么?”上官柏手指着她,怒声质问。
“哟,原来尚大人是为你那宝贝女儿兴师问罪来了。”上官卿勾唇讥讽。
“卿儿,玉儿是你的姐姐,你怎么能害她至此?”
厉美珠眼睛发红,手帕擦了擦眼角,“我们让你嫁去靖安王府,也是想为你寻一门好姻缘,玉儿昨天一早进宫,也是为你说情去了,可你却恩将仇报……”
“我姐姐?我呸!”上官卿打断她的话,嫌恶的地上啐一口。
“我娘只生了我和弟弟,哪里来的姐姐?
真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你们母女都是勾引男人的烂货,也配做我姐姐?”
“你…”厉美珠惊得睁大眼睛,以前在自己面前唯唯诺诺,总拿东西来讨好她的人,居然敢骂她烂货?!
“上官卿!你放肆!”上官柏也被她这一番话给气坏了。
以前这个女儿都是怕他的,见到他就如老鼠见了猫,他因此很不待见这个女儿,怎么才嫁进靖安王府两日,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你…满口污言秽语,简直就是一个泼妇,我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粗俗的孽女?”
“有话就直说,不说就给我滚出去。”上官卿不想跟他们废话,声音冷如淬了冰渣,“这里是程府,不欢迎渣男贱女,滚出去。”
“你…上官卿,孽女!别以为你嫁进靖安王府,就可以无法无天了?”上官柏气得全身发抖,冲上来就要给她一巴掌。
上官卿岂是会让他靠近,一脚狠狠踢出,毫不留情地踹在上官柏的胸口上。
她可不是原主,要顾及什么血缘亲情。
“啊——”
上官柏是一个官,哪里承受得了她这一脚,身子撞到身后的石桌上。
“老爷……”厉美珠吓得惊叫起来,难以置信上官卿居然连上官柏都敢打,那是她自己的父亲啊!
“上官卿,老爷是你的亲父亲,你居然敢打他,就不怕遭到报应吗?”
“哼!父亲?遭报应?”上官卿冷笑着一步步逼近,“一个被你们害死过一次的人,还怕遭报应?”
上官柏痛得一张脸扭曲,感觉胸腔里的五脏六腑都移了位。
他活了三十多岁,除了父母第一次被人打,还是自己女儿打的,简直是怒不可遏。
“你个孽女,反了!简直是反了…”
“你说对了,一个连亲生女儿都害的人渣,就不配当我的父亲。”上官卿居高临下看着他。
“上官柏,你对我娘仨所做的一切,我会一点点讨回来的。”
“来人啊!把这个孽女给本官拿下,先打二十板…噗!”上官柏怒火攻心,呕出一口鲜血来。
“这就受不了了?”上官卿一手抓起他前襟拎起来,唇角是嗜血的笑。
“上官卿!孽女,你敢打我,你会遭雷劈的!”上官柏快要被她气死了,“孽障,果然与你的娘一样,都是上不了台面的货色……”
“啪!”清脆的一个巴掌声,让上官柏怒骂声戛然而止。
“上官柏,这一巴掌是为被你们逼死的上官卿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