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里的时墨正在整理从云清道人身上拿下来空间戒指,看着里面杂乱无章的天材地宝,她双手环胸:“这老家伙没想到这么富有!” 时白小团子人性化地翻着白眼,“人家可是天机阁嫡传一派的弟子,怎么会是穷人。” “也是哈,这老家伙就是太坏了,不然我也不至于对他下狠手!”时墨说起这件事丝毫不后悔。 “墨墨,你无需解释的,这是老家伙前世今生欠你的,因果循环,报应不爽,昨日你将他灭了,我感觉你的气运又回来了一些,你放心,这次有我的保护,你的气运不会被人夺走了。” 时墨感激地抱着时白,一人一兽相互依偎着,不一会时墨就r着时白的皮毛。 当她再次关注外面的动静时,天机阁和云家竟然没有按照她的意思打起来,时墨无语了。 然而当她离开云家走到大街上时,看到许多修士围着公示栏指指点点。 时墨也顺势挤了进去,前方正好有人念道:“通缉令,天机阁云清道人被凶手刺杀陨落在云家,经查明,凶手为顾时沫,窃取云家宝物被云清道人看到,将其残忍灭口!” 时墨眼中一抹杀气略过,云家居然敢污蔑自己偷东西,是可忍,孰不可忍。 等着,老娘非得把云家偷得裤衩子都不剩一条。 云家真是厚颜无耻,居然引导舆论转移天机阁的注意力。 她若无其事地疑惑开口:“这不对吧?那顾时沫不是前段时间云家刚寻回的外甥女吗?这放着好日子不过,偷啥宝物啊?” 旁边的修士也恍然大悟:“这话不错,云家作为上京城第一大家族,那女孩应该过的很幸福才对,怎会偷宝物?” “确实啊,而且一个年岁尚轻的女子怎会修为那么高,云家修士高手如云,避过众人耳目盗窃宝物可不易。” 四周的修士这才感觉有猫腻,确实疑点重重,一个女孩子如果有那么大能耐,岂能衣着朴素地寻亲,完全不符合常理。 果然修仙大家族也难免有世俗的勾心斗角,那女子定是得罪了云家什么人,被抛弃了! 毕竟一个从小没有养在父母身边的孩子,彼此没有多少感情。 众人不免同情地为那顾时沫感叹几声,真是世事无常,而且顾时沫迟迟未露面,众人以为她被害陨落了。 看到气氛差不多了,时墨又突然奔出一句:“那云清道人听闻是合体期的修士,怎会轻易被一女孩害死,而且还是近身袭击,这怎么可能呢?” “什么?合体期修士?”有人震惊高呼。 时墨淡定地说:“这是自然,我可不敢胡说,今日清晨,天机阁和云家人对峙那会,我就在附近看热闹,听到他们的对话了,云清道人确实是合体期啊,据说丹田处被刺伤,失血过多陨落了!” 顿时,看热闹的人群炸了锅,他们居然被一纸通缉令糊弄了,一个女孩怎么可能伤害到合体期修士,这是何等敷衍众人的真相。 大家义愤填膺谴责云家和天机阁时,时墨早就溜之大吉了,她重新躲回云家,打算夜里给云家一个惊喜。 既然已经污蔑她偷东西,自己总要给点面子。 她在研究云家的府邸布局图时,外面的消息传播开来,云家和顾御泽商议出的缓兵之策不过半日,就被人戳破了真相。 天机阁的人就算再蠢,也知道云家先前完全是糊弄自己,什么心怀不轨的女魔头,完全是胡编乱造,敷衍天机阁。 天机阁的人愤怒地找上了云家,两方势力展开了一场口水战,时墨不关注这些,她将晚上的路线仔细确认一遍,提前找到云家的藏宝打算找个时机溜进去。 待藏宝的护卫开始交接工作时,时墨趁着他们说话,隐身敛息快速闪进藏宝,看着宛如五六个足球场大小的藏宝,时墨不敢大意,她敢肯定这楼上定有一高阶修士守在那里。 时墨悄悄地躲在不起眼的地方开始收宝贝,这一忙活,大半日就过去了,一般而言,只要藏宝里没有动静,其他看守的护卫是不会进来的,这也给了时墨充裕的时间休息恢复灵力。 在无人察觉的角落,时墨花了一天将一楼的灵药、灵石、法衣材料、法器全部搜刮一空。 她慢慢向二层挪动,为了不惊动那二楼守护者,她甚至不敢呼吸,然而到二楼时,发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她顾不得被发现风险,冲了上去。 只见一个守护藏宝的中年修士死不瞑目地瘫坐在角落,嘴脸留着血,时墨观那血液新鲜程度,断定死亡不久,然后她看向二楼存放天材地宝的暗格。 果然一排暗格里空空如也,被人捷足先登了,时墨想不出是谁居然比自己
的动作还快。 不过她也不贪心,只要云家得不到天材地宝她都高兴,想到这里,她悄无声息回到一楼,等到夜里外面看守修士交接,又悄无声息地出去挨个将云家府邸搜抹一遍。 有的房间明显是高阶修士的住处,时墨也没有主动去找死,等她快乐地溜出云家时,另一人也从黑暗的云家府邸跑了出来,朝着时墨相反的方向消失了。 时墨原本还等着看第二天云家发现府里被窃的反应,于是专门在上京城最豪华的茶楼里坐着喝茶,然而一道惊天动地的声音传出,“霍家居然被人一夜之间灭门了!” 时墨手里的瓜子都惊地掉了一地,众人反应也是满脸惊愕,“怎么回事啊?” “你们容我喝口茶,今日那霍府中采买灵果的修士上门送货,霍家无人应答,那人推门一看,霍家护卫倒了一地,他惊慌失措跑出来惊动了大街上的修士,众人一起去验证的,据说霍家的人死光了,也不对,只有霍承煜活着,据说他不在家!” 时墨脑海里出现了霍承烨的脸,不会是他干的吧,不对,绝无此种可能,霍承烨的为人她最清楚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