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是给的?”岁寒说到这里,突然想到了裴清辞,这个丞相大人,似乎和自家夫人走的很近啊!
若是夫人喜欢被人,那喜欢便喜欢了,没什么大碍。
可裴清辞不行,这个人城府极深,若是二人正的貌合神离,那夫人可是会遭殃的!
这么想着,岁寒提醒道:“夫人,您心里没有李时臣是好事,但您也不要随便动心,那个裴大人虽然长得不错,可整天笑嘻嘻的,都不知道他在笑什么,看着怪瘆人的。”
说到这里,岁寒的身体还十分配合的打了一个寒战。
顾青鸢看在眼里,无奈笑道:“这衣服是给国公爷做的,和你说的那两个人的偶没有关系。”
“啊?”岁寒有些意外:“这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做衣服?”
“其实不是为了做衣服,是以为做衣服的人。”顾青鸢站起身,走到岁寒给跟前,低声道:“你知道做衣服的人是谁吗?”
岁寒摇头,她若是知道,她就会不会一头雾水了。
“季月,说她的名字你可能不知道,但三十年前,在这国公府里,大家都要喊她一声夫人。”
岁寒一听这话,张大了嘴巴:“难道说……难道说她就是国公爷的老情人!”
顾青鸢点了点头,十分赞许的说道:“孺子可教也。”
夫人对国公爷而言,应该是白月光一般的存在。
他们二人幼年相识,少年相伴,本想着喜结连理,共度余生,怎奈何情深缘浅,造化弄人。
夫人是家仆之女,纵然她温柔善良,可守本分,依然没有资格嫁给国公爷。
为了和夫人在一起,国公爷甚至闹起了绝食。
老国公爷并没有被国公爷的真心打动,恼羞成怒的他甚至还让人打国公爷的板子,不认错,不给停。
国公爷倒也是硬骨头,就是死咬着不道歉,哪怕身后被打的鲜血淋漓,依然没有要认错的架势。
夫人见他如此,心痛难忍,当即找到了老国公爷,并向对方起誓,这辈子都不会在出现在国公府,希望老国公爷不要再打了。
就这样,老国公爷放了国公爷,而夫人,也离开了国公府。
岁寒一听这话,面露震惊:“夫人,这种府上的秘闻,您是怎么知道的?”
顾青鸢笑了笑,没有说话,活了两辈子,有些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她都知道了。
当时她知道这件事时的震惊程度不亚于岁寒,不过那个时候,夫人已经因病去世了。
当时国公爷难过的直接厥过去了,没过多久,也跟着走了。
也正是因为国公爷走了,她的噩梦才正式开始。
李时臣子承父业,成了新的国公爷后,就连路过的狗他都要踹两脚,更何况是她这个在他看来还身份地位低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