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话?
顾青鸢心中暗自挑眉,这个李时臣说自己就说自己,带大家做什么?
“夫君,您说的这是什么话?”顾青鸢看向李时臣,语气娇娇弱弱:“您是妻的天,您说什么,妻自当遵从才是,又怎么敢忤逆呢?”
随着顾青鸢话音落下,周围看热闹的宾客纷纷对着她竖起了大拇指。
“世子夫人真不错啊!不争不抢的,不像我家那位,简直要命。”
“从未见过如此温柔的女子,曾经我还自诩名门典范,如今想想,真是自愧不如啊!”
……
周围宾客并没有吝惜对顾青鸢的赞许,所以这些话,一字不落的都进了李时臣耳中。
什么名门典范?
什么温柔似水?
通通都是放弃!
这些不长眼的东西居然这么顾青鸢,她分明就是一个母夜叉才是!
这么想着,李时臣对周遭的宾客说道:“诸位,你们都被这个顾青鸢骗了!她平日里张狂的很,根本不像你们说的那样!”
只是李时臣这番话没有任何用,看在宾客的眼中,实在是有点像被逼急后的气急败坏。
顾青鸢见状,继续道:“婆母,儿媳如果没记错的话,相国大人方才说了,这些东西都是从当铺里赎回来的,当务之急不是纠结到底是谁办的寿宴,而是要查清楚是谁把东西卖出去的。”
“难道不是你吗?”陈氏冷哼了一声,不疾不徐地说道:“现在装的跟个人似的,真不知道是谁给你的勇气!”
“婆母这是哪里话!这怎么能是我拿去卖的啊!天地良心,就算是国公府倒台了,我也犯不着靠变卖东西来度日啊!”
随着顾青鸢话音落下,陈氏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了。
什么叫国公府倒台了,这个贱女人居然敢诅咒国公府!
不等她开口咒骂,裴清辞突然开口了:“有道理啊,咱们的这位世子夫人家里可是有名的富户,每个月从指头缝里露出来点银子都够世子夫人穿金戴银的了,确实是用不着变卖东西。”
陈氏听到裴清辞维护顾青鸢,心里比杀了她还难受。
裴清辞在此等场合维护顾青鸢,这不摆明了告诉大家他和顾青鸢之间有事吗?
陈氏心里气,但她不敢说,最后只得将目光挪到了顾青鸢身上,冷声道:“你掌握着府,这种事,你敢说不是你做的!”
“当然不是。”顾青鸢轻启朱唇,淡淡地说道:“我早就说了,府的钥匙已经被田蕾儿拿走了,而且还是世子亲自来要的,婆母,您天天教导儿媳,妇为夫纲,世子既然开口了,那儿媳便断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随着顾青鸢话音落下,裴清辞若有所思地说道:“是啊,老夫人,要不还是把那个叫田蕾儿的喊上来问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