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的,不过是给自己留一些谈判筹码,保证自己安全回到兖州罢了。
至于回到兖州以后,是否把兖州牧囚禁的地址说出来,根本无关紧要。
他也不在意。
毕竟他和兖州牧实在是没什么瓜葛,连狱友都算不上。
他最多算是偷窥兖州牧不成的偷窥狂而已。
但谁成想,梁州牧居然连连摆手,爽快的说道:“不妨事,不妨事。只要知道他在兖州,他还活着,就足够了。
他想要做什么,不是我们应该窥探的事情。”
啊?
梁州牧的反应,反倒是把王启搞蒙了。
在此之前,他一直都觉得梁州牧和兖州牧是死仇,梁州牧忌惮兖州牧的同时,肯定也是想弄死兖州牧的。
可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这么一回事。
这梁州牧对待兖州牧的关系,竟是有些暧昧。
兖州牧,明明是让他折损寿元的罪魁祸首,可他仿佛还想要维护兖州牧一般。
这难不成就是所谓的相爱相杀吗?
这个世界,也玩这么花?
王启不禁腹诽。
但不管怎么说,这对他来说,都是一个好消息。
从今以后,兖州牧的所在,也成为了一张他可打的牌。
虽然和兖州牧没半毛钱的关系,但只凭一个名字,就可以狐假虎威,这样的感觉,要说没有半点心虚,那一定是假的。
不过……真爽!
这对他来说,无异于空手套白狼,是最划算的买卖。
哪怕将来有可能被追讨利息,那也是将来的事情。
别的不说,等到反噬到来的那一天,梁州牧是否活着都是个未知数,担心那些有的没的,根本没必要。
“看来州牧大人的问题已经解决了。那么接下来,咱们具体聊聊联姻的事情,如何?”
王启在揣摩透梁州牧的心思后,更加的大胆,随性了。
对此,梁州牧也并没有感到厌恶。
诚如他自己所说,他时日无多,讲究的就是一个效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