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正经突然被打断思想,听见有人叫他,连忙抬头一看,只见前面的苟无根正笑眯眯的看着他!。
这不是上次在太平县跟着乾帝身旁那个管家吗,难怪当初这人笑的这么变态,原来是个……死太监!
“老短?”
夏正经没反应过来,脱口而出。
这话一出,群臣脸黑了,此人不仅溜须拍马,巧言令色,如今看样子好像与这太监很是熟络?
真是读人的耻辱,竟然与阉人在朝堂之上打招呼,我等不屑与之为伍。
“短你个死麻…”
苟无根脸更黑,自己刚才就不应该多嘴,黑着脸道:“夏县令,陛下等你回话呢。”
夏正经抬头一看,只见乾帝神色带有一丝期待的看着他。
不由大声道:“臣!有办法可以让药草运到平原府!”
此话一出,群臣皆惊,乾帝也虎目一凝!
“胡说八道,此县令竟然当着陛下的面,口出不实之言,陛下请治此人欺君之罪!”
乾帝还没说话,一个臣子站了出来,指着夏正经朗声道。
此人是工部尚,他现在必须要站起来,整个工部想了一天,都没想到可以在道路堵塞的情况下,把草药运输到太平县!
此人竟然想到了,怎么让他不慌,无论真的假的,都要灭杀在萌芽之中!
倘若他真有办法,而工部没想到,以乾帝现在对世家的性子来说,整个工部都会受到影响,甚至会影响到他许家在朝堂的利益!
至于百姓死活,与我许家何干?哪怕朝代更替,我要的只是家族延续万年!
夏正经眼睛一瞟:“你是何人?”
“工部尚许建云”!
夏正经点点头:“嗯,工部的许建云是吧,我记住你了!”
记住我了?这是什么意思?
尼吗,这小子是在威胁我!
回过神来的许建云不由大怒:“陛下,此县令公然在朝堂中威胁朝廷命官,请陛下……”
许建云刚要再说,突然感受到乾帝投来不悦的目光,立马脸色顿变。
明白过来自己刚也是急昏了头,太平县的事让皇帝心急火燎,这时自己不识趣的凑上去干扰别人。
夏正经在一旁冷眼旁观。
“夏卿,你刚才所说,真不是开玩笑?要知道朝堂之上无戏言!”
夏正经看着乾帝眼睛面容严肃的向他问道,脸上也浮现出认真的模样。
“臣,句句属实!”
“臣,在太平县弄出一些东西,想必陛下有的也是见识过的。”
“其中有种东西名叫热气球,此热气球内部可以藏物,最主要的是可以飞到天上!”
“只要把草药装到热气球中,即便道路堵塞,也可以从天上过去,从而把草药运输到太原府中!”
整个大殿寂静无声,群臣像见了鬼一样看着夏正经,你小子是真敢说啊…
你怎么不说你家的猪会飞?
只有刘秀神色振奋,握紧了拳头,脸上都布满了二行清泪,一副终于沉冤昭雪的模样。
乾帝面容古怪的看了旁边的刘秀一眼,开口道:“夏卿,你确定你不是在开玩笑?”
“臣,敢拿人头担保!”
“好,君无戏言,倘若你真能解太原府之危,朕必会大大嘉赏于你,但倘若你今天在此空口而谈,朕不免要借你人头一用,以谢罪太原府之灾民!”
夏正经不由一抖,这昏君,说拿我人头就拿啊…
你怎么不拿你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