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过去之时,只能看见灵堂都摆好了,上面一个棺材,当中挂着自己父亲的遗像。
她跌跌荡荡的冲过去,趴在棺材上面,也不管饱受重压的大柚子,脸上神色惶恐,眼睛里却没有半点眼泪,表情扭曲得很是奇怪,嘴里还嘟囔着什么。
或许连她自己也没有想到父亲走了自己该怎么办?
印象里这个男人很宠自己,可是临老了,自己却不在身边,就连最后一面都没看上。
“怎么,怎么会这样?”
“节哀吧!父亲他在的话也不情愿看到你这个样子啊。”
江玉鹰头带着白巾,从偏堂走了过来,脸色沉重的轻抚着江玉燕的背脊,试图给予她一些安慰。
江玉燕再也忍不住了,扑入他的胸膛里痛哭。
“哥哥”
江玉燕边哭边叫嚷着江玉鹰,把怀里这唯一的亲人抱得更加紧了。
最终不知道是哭了多久,两个眼睛肿得跟桃子一样昏睡了过去。
这一刻,她忘记了前段时间江玉鹰的作弄,仿佛回到了小时候那个疼爱自己的哥哥怀抱里。
曾几何时,没有得到过这样安心的怀抱了?
曾几何时,哥哥和自己还是亲密无间。
曾几何时,堂上人还在,一家子其乐融融。
可如今却已是天人永隔。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江玉燕从小就没有了母亲,她对这句话的理解仅仅只是在缺少母爱的程度,到了现在却又是另一番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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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鹰看着怀里这个小姑娘,感叹了一声终究是小孩子啊!
拒绝了下人的帮扶,自己一个人就把她扶回了房间。
白羽收到江玉燕求救的电话时候,她还在和陈泽纠斗,要不是手上的特殊铃声提醒,她还不愿意停下来。
结果手机里的那种惊慌到让她心碎的声音打破了今天心情所有的宁静。
“爸爸我哥,我哥啊!你不要过来。”
随后又是一阵东西翻动的声音,江玉燕的手机好像被甩到什么地方去了。
“江!玉!鹰!”
恶犬的气息在这个时候爆发出强烈的侵略性,哪怕今天的比试让她早已力竭的身体也阻碍不了这个狂躁的力量。
陈泽也听到了电话里的求救,他退后两步,想着自己还是不要这个时候上去惹人烦,让那条恶犬去救人就好了。
白羽却盯上了他,江家那边有修行者她是知道的,自己硬闯上去,人如果不买自己一个面子,就拖一下时间,都是致命的,所以面前这个喜欢装傻的家伙就应该发挥出他的作用了。
“你先救人,我们改日再战。”
陈泽赶紧表示自己是不会妨碍到她的,自己准备脚底抹油。
“我陪你练了这么久,你也应该报答我一番了,不是吗?”
恶犬没有那么轻易的放过他,直接提拉着他的脖子,让那双飘向别处的眼睛正视着自己。
“带我飞。”
恶犬有幸在白惊冷那里接触到这家伙的一点资料,所以毫不客气的把他抓了起来。
两人对视了一会,许些是察觉到了恶犬的不耐烦,陈泽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