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之中,由利迅速锁定了柳生的位置。
他大喝一声,直接冲向柳生,柳生不退反击,单刀直入,脚下迅速左右弹跳,出现在由利侧翼,他正手持刀上挑划伤由利的手臂,由利惨叫一声,想要反击,但柳生挥刀落下,扎进他的胸膛,由利十分不甘的倒在地上。
刚刚进来的猿飞看到由利倒下,直接从怀里掏出一颗黑球丢出。
柳生立马闪避,黑球砸在他身后的墙壁上,瞬间炸出一团火,屋内瞬间起火,火势也开始蔓延。
猿飞似乎还想掏出黑球,柳生快速冲向猿飞,猿飞立刻挥刀斩击,柳生侧身躲避,一刀反手横斩,砍伤猿飞的手臂,顺手夺取他的小太刀,一脚侧踹踢退猿飞,撞到后面要冲进来的忍者。
柳生顺势丢出猿飞的小太刀,猿飞胸口中剑,含恨而终。
“猿飞死了!”
“该死,由利肯定也死了,我们不是对手!”
“有人来了,快走!”
剩余几名赤备组忍者立刻逃走现场,柳生听到细微的脚步,他拿起猿飞的尸体冲出街道,环顾四周,不见有人攻击。
“局长!”
冲田总司挥手大喊,跑了过来。
柳生放下猿飞的尸体,点头示意道:“立刻叫火消队前来灭火,别让火势蔓延!”
冲田总司笑着问道:“局长不担心桂小五郎将中山忠光送走吗?”
柳生看了下头上的月亮,摇头道:“不太可能了,他的陷阱没能为他争取足够的时间。”
冲田总司看柳生虽然有点狼狈,但没有受伤,有些好奇的问道:“土方先生说,局长明知对方有陷阱还要入局,是不是有些太蠢了?”
柳生丢下手中的小太刀,从望月的尸体上抽出的自己的鬼切丸,说道:“桂小五郎为何要设局暗杀我?还不是因为我会阻碍他的计划?
我白天强势进入长州藩藩邸搜捕,肯定将藏匿起来的中山忠光吓得够呛,这个二十岁的年轻公卿要是有胆识就不会躲在长州藩了,被我一吓唬,肯定逼迫长州藩将他送走。
桂小五郎派人暗杀我,就说明我的计划成功了,但是桂小五郎不是等闲之辈,他也抓住了我的漏洞。
众目睽睽之下,新选组没能在长州藩抓到中山忠光,桂小五郎借此让长州藩在朝廷申诉,不管是会津藩还是我都得承受三条黄门这些人的压力。
所以桂小五郎才会用最简单直接的暗杀来邀战。桂小五郎的意思就是你入我的局,我就入你的局。
也就是说,今晚我不踏入他安排的陷阱,桂小五郎就不会送中山忠光离开,到时候就是比拼谁能抗住压力,不过那太浪费时间了,今晚我就要跟他赌一把。”
冲田总司那表情好似在听八卦一样,问道:“局长为何要冒险呢?”
柳生将刀刃上的血迹擦干净,纳刀入鞘道:“哪有什么无懈可击的计划呢?我和桂小五郎都只是在因势导利对付对方罢了。
走吧,去长州藩那,顺便和我说说,计划到哪一步了。”
柳生带着冲田总司的队伍离开三条大街,直奔长州藩邸,两地相距不到两千米。
半路上,监察方队士遇上柳生,立马汇报道:“局长,有十顶轿子正在往我们这边冲过来,在下看到进入轿子里的都是女人!”
冲田总司立马解释道:“入夜前,长州藩的人叫了十五名艺伎。”
柳生摩挲剑柄,说道:“这个时候叫艺伎太过反常,桂小五郎是把中山忠光打扮成女人送出去啊。”
“立刻拦下所有的轿子,所有艺伎都要仔细检查!”
冲田总司有些好奇道:“我见过花街里有些艺伎就是男人们扮的。”
柳生当然也见过。
很快,柳生只见到一顶轿子在主道上被轿夫抬着跑。
柳生瞬间明白,十顶轿子分散开来了,他立马挥手道:“去西边!”
冲田总司号令队士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