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科举榜单出来了!老陈家孩子真不错啊!乃榜首也啊!”邻里们一言一语的搭着话,不停的赞着陈国疆的孩子陈言琮 陈家也是个了不得的,陈国疆就是在朝堂当官的
陈国疆无比自豪道:“自然自然,幼子教导有方便可,几日后啊,请大家吃酒食,顺便再请几个戏子唱戏!”众人一听,连连赞好,定好三日后一起去城东边儿那个戏场看戏
陈言琮穿着红衣,戴着发冠,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不由感到一丝自豪,自己这回算是考上了,正在他心含淡笑时,父亲突然推门进来,对他说
“言琮啊,你现在也是有功,父亲为你寻了一门亲事,正是那宋家的一个小姐,宋淮沁”陈言琮一听,脸上浮着喜悦之色,他对宋家四女宋淮沁爱慕已久了
听闻此事,他顾不得形象一炷香时间便到了宋府,跟守门小厮打了招呼,说是来拜访的,才放他进去
刚进到宋府,就见宋家长女宋诚玥在嘱咐自己妹妹:“若你的郎君亏待了你,定要与姐姐说,不要自己藏着掖着昂”边说还边轻抚妹妹发旁点缀的发簪,眼里满是温柔
见了此景,陈言琮发了一瞬呆,宋诚玥也是感受到了有视线,朝陈言琮看了过来,陈言琮立刻反应过来忙上前说:“失礼失礼,实在抱歉”
宋诚玥回到:“无事,陈公子今日来有何事?来找家中小妹的?”陈言琮规矩的行了个叉手礼:“自是,不知可有不便?”宋诚玥道,没有;便唤宋淮沁过来
宋淮沁见了陈言琮,白皙的脸上微染上的些许红晕,像时颜料盘的淡红色落在水里,晕染开,淡淡的,像三月桃花可人
见眼前之人意气风发,脸上透着的是稚嫩的豪气放荡,就像一个刚入社会的少年,势必要闯出一番属于自己的天地
金冠束发,眼里看着她满是笑意,两人就这样静静的站着,微风吹过,宋淮沁的襦裙被吹的微微晃动,一只白蝶落在她的海棠花簪上,这一幕变得恬静美好
“宋姑娘可否在三日后在下的功宴上前去?家父为此宴还请了几位戏子”陈言琮不安的说道,“自然可以,不知三日后几时?”“日中时分”
陈言琮出了宋府,享受着今日的微风习习,温暖的阳光,静静的池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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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坐在凳上吃着酒食,就见门外来了一位稀客:“这是宋府姑娘啊?真是温婉可人一副大家风范的气质!”
陈言琮鼓足勇气,拉起宋淮沁的手朝前走去
陈言琮拉着宋淮沁的手迟迟不肯松开,仿佛宋淮沁是个易碎的夜明珠,不能有半分闪失似的,小心翼翼的牵着
陈国疆见着,心里也高兴,说道:“诸位,今日家中还有一门亲事,便是我儿与宋府姑娘淮沁的亲事”
众人听了,纷纷贺喜道:“真是郎才女貌,门当户对啊!”“陈大人真是好福气啊”“以后遇了难事还得陈大人相助了啊!”
台上的戏子唱着戏,听见了台下的声音,暗暗流了几滴泪
想当年,宿州日湖旁,陈言琮遇见了这个戏子——董睛素,陈言琮当时年少无知,在日湖边摘了朵桃花,别在了晴素的发丝,说:“待我科举成功,便会来找你”
一年又一年,终究没等到,如今竟在此处遇了他,而他却早已忘了自己
董晴素承认,是自己太傻了,一位世家公子怎可能跨着阶级来迎自己?要怪就怪当时太天真,太把男人的话当回事,唱完这曲戏,两人缘,自也一笔勾销罢了
这两人曾经的感情,随着时间在陈言琮脑海中化无缥缈,淹没在无数个日日夜夜,缘已断,不必去月老亭追究,就这样过去便是了
二人成佳话,这个戏子,在历史长河中,窒息在海底,无法浮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