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毛试图闷死自己,还是李正宰拽着他后领救他狗名,也不管什么尹遥夕给不给走,李正宰尿遁消失。当空间只有两个人时,狗子依旧很羞愤,但没那么悲催了,换句话说没之前逗起来那么好玩了。
乐子大减的尹遥夕不免吐槽,“你还是跟李正宰搭在一起比较好玩。”
决定短暂和兄弟绝交的郑宇盛摊在沙发上随她玩,什么戳脸蛋、扯头发,随便,他已经不想活了。反正兄弟也不再了,丢脸就丢脸吧,他在尹遥夕面前又不是没丢过脸。
沙发够大,够尹遥夕盘腿坐着去玩大号玩具,还故意刺激他,“坐大腿到底是谁的主意?”
“那真的是个误会。”郑宇盛有气无力的开口,“他抓着我的手腕意思是霸道一点拉女孩子坐在腿上,女人多半会害羞,然后”听到了笑声,他还是死吧,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活得超欢乐的尹遥夕上手揉他的脸,跟直男说,“你们这么搞距离下流就在方寸之间,真正的风流是男人全程不碰我,让女人想扑。”
活死人随便,他压根不想聊这个,话都不想说。尹遥夕想说呀,想继续逗他。
“纽约有家会所,里面的脱衣舞男每次都能掏空我身边姐妹的红包,我改天问问有没有视频给你发一份,你好好研究一下。”尹遥夕给予职业意见,“光坐大腿是不行的。”
郑宇盛感觉他已经不行了,“你来找我就是想聊这个的吗?”
“啊~”尹遥夕想起来,“我是来睡你的,可我现在”只想笑。
现在她的嘴被堵住了,以吻封缄。狗子大概是恶向胆边生,也可能是抱着只要能封住她的嘴用什么都行的想法。总之,屋内没有说话的声音了,有唾液交换的声音。
唾液交换了大概三秒都不到,尹遥夕按着他的肩膀刚要推,郑宇盛已经感觉到了她的抗拒,后撤,疑惑,怎么了?
舔舐嘴角的尹遥夕不太确定的说,“有点疼,使用过度。”
郑宇盛表情一变,“使用过度?”跟谁?
“我跟孙艺珍拍了十七条吻戏还都是激吻。”尹遥夕又舔了舔嘴角,拇指按上去,没有铁锈味,
没破,但就是不太舒服。
微愣片刻的郑宇盛捧着她的脸盯着唇角细看,“怎么会拍十七条那么多?”
“导演一直不过。”仰着脸跟他抱怨的尹遥夕又想起来要逗狗子的事了,“她觉得我不够诱惑,没有坐大腿。”龇牙~
之前很不经逗的郑宇盛现在可淡定了,还能捏住她的腮帮子让她别动,“我没看到伤口,破了吗?”
尹遥夕眨眨眼,看向担心的男人,抿唇浅笑,“没。”狗子那么乖,就不逗了。
狗子很男人的把她抱到大腿上,这次是真坐在男人腿上的尹遥夕看他一手圈着她,一手拿着手机打电话,也没问他打给谁,就捏着他的下巴玩。
艺人打给助理,先让对方找人收拾楼上的残局,再问怀里的人,要不要吃点什么,刚才也没捞着吃。
“高热量的、油炸食品。”总算不用控制身材的女演员放飞自我,“炸五花肉!”
“还有呢?”
“泡芙~”
“还有吗?”
“你!”
吐出羞羞台词的尹遥夕讲完等着狗子羞涩她再嚣张,哪知嚣张是狗子,轻拍了下她的脑袋又捂住了他的嘴,对电话那头说,“炸五花肉、泡芙再带份炸鸡来,我在正宰家。”说完挂了电话丢开手机也松开了捂住她嘴的手,让她注意一下他还在打电话。
电话已经挂了,尹遥夕就很不在意,“这里又没人。”电话那头是电波,不是人。
郑宇盛不想跟她掰扯这个,她不注意,他注意就好了。搂腰抱起姑娘把人挪到边上去,他同她说得把尿遁的人从洗手间解放出来,就去卧室找兄弟了。
兄弟表示我不出去你们不是更安稳?郑宇盛则说,没有把主人困在房间里的道理,再说他们等下上楼了,还是出去吧,等助理来他还是要出来,总要道别。
两人局又回到了三人局,红酒杯一碰,话题正常许多,聊的还是剧本,但不是再逗谁。纯粹是李正宰怕旧事轮回,换了个切入点,问尹遥夕家里会不会出现剧本里的事。
“我们家不会,别人家不一定。”尹遥夕看他们不信,嫌弃,“我爸跟我妈是真爱,我们家除了二姐,结婚全是真爱。”
李正宰指了下自己,“你跟我说你大姐结婚是真爱?”
“你是爱情破灭的产物,他们早年爱过的。”尹遥夕让他别太把狗血剧当真,“联姻是一回事,联姻的可选对象又不是只有一个,那是多选项,他们看中了彼此不是只冲着联姻。李景荣现在是个衣冠禽兽,早年衣冠还穿在身上没变成禽兽。他其实人不错,当丈夫和父亲都算是不错,只是爱情会消失么。”举杯,“这就是人力不可违了。”
已经成为爱情破灭产物的李正宰瞟了眼还相信爱情的兄弟,问尹遥夕,“你是不信爱情可以永恒吗?”
“你难道信?”尹遥夕惊讶。
李正宰不信,不过他得说,“我信啊,你不信?”
不能理解这个回答的尹遥夕很是怀疑,“我信啊,可你真的信吗?”
“你信?”郑宇盛突然开口,“你信爱情可以永恒?”
高中少女当然相信爱情的童话就是事实,尹遥夕信的是,“爱情永远可以永恒,爱人不能永恒而已。我爱上一个人的感情不会变,是人会变,换个人只要我喜欢上对方,爱情就以另一种方式永恒了。”
渣的理所当然,郑宇盛都想给她鼓掌,说反话,“我不信,不信爱情可以永恒,换个人也一样,换个人就是前一个的爱情破灭了。”
李正宰怀疑兄弟脑残,为了给你搭档不让你单独成为弱智,我都说信了,你说什么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