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道友愿意,除了这松山观外,只要是老夫能做到的,老夫都能尽力满足。”
“不知道友意下如何?”
没等陆晨有所反应,旁边的松山观弟子们就一下子炸了锅。
“师傅,你和这样的狂徒讲什么道理,他才一个人,我们这么多人。”
“更别说我们还有老祖宗的庇佑,和他废什么话啊!”
“是啊师傅,我们松山观何时有过这般憋屈的时候,若是被人知道我们整个道观被一人所慑,那我们松山观就要沦为其他人的笑柄了。”
听着周围乱七八糟的声音,鹿延年冷哼一声:“都闭嘴。”
此话一出,整个松山观立刻就安静了下来。
虽然很多弟子还是满脸不服气。
觉得鹿延年他这是越老越怕死,一点骨气都没有了。
可只有鹿延年清楚,就在刚刚陆晨上山的时候,他的死兆星就一直在跳动。
趋吉避凶,这是鹿延年的本命神通。
也是他能在夏朝站稳脚跟的理由。
就连之前被流云、碧落二观围攻的时候。
他都没有这般感觉。
由此也可以看出陆晨的危险。
这绝对是一位修为或者远在自己之上的存在。
别看他只是一个人,但他绝对比流云、碧落二观更加的危险。
此人……能不得罪,尽量还是不要得罪为好。
很可惜,鹿延年虽然已经把姿态放的如此之低。
可他能给的东西,还真没有陆晨想要的。
陆晨要的东西,他还给不了。
因为陆晨要的,就是松山观。
或者说,是松山这个地方。
于是面对鹿延年的询问,陆晨只是平静的看着他,没有说话。
一切……尽在不言中。
老而弥坚的鹿延年见状,也明白了陆晨的意思。
他叹了一口气,而后看向身边的众弟子们说:“动手吧。”
“是!”
早就按耐不住的松山观弟子们,立马变得兴奋起来。
那一个个癫狂的表情,哪里还有一点佡家该有的形象和气度。
比妖魔还要更像妖魔。
刹那间,上百个穿着道袍的松山观弟子就冲出队伍,朝着陆晨飞去。
本来他们这段时间就因为被关在山中,眼瞅着夏朝内属于他们的地盘被流云、碧落二观一点点蚕食,而心有戾气。
陆晨的出现,恰好让他们心中的戾气有了宣泄的出口。
自然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
毕竟不是每一个人都有鹿延年那样的天赋神通。
也不是每个人都有审时度势的智慧。
大部分的松山观弟子早就横行无忌惯了。
自认为只要是在夏朝这地盘内,从来就只有他们松山观欺负别人的份,何来别人欺负他们的道理。
况且人在长时间的压抑,精神高度紧绷的情况下。
本就容易产生过激的行为,更何况松山观的人……本就不是什么好人。
“哈哈哈,小爷我早就憋疯了,总算是让我抓住机会了!”
一个松山观弟子大笑一声,身上的道袍化作一道鹿皮,直接披在了自己的身上。
那鹿皮和他的皮肤贴合,生出无数的细小血管,直接插入到了那弟子的皮肤内,直接将彻底取代。
一瞬间,原本还是人类模样的松山观弟子,立刻就变成了半人不鹿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