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卡斯基的后背很稳。
他们在火山里行走,如在海面上航行,对海贼们危险无比的岩浆对他们来说是温和乖顺的水流,又快又稳地送他们去想要抵达的地方。
两边的景象不断后退,在经历过前面四次你死我活的坐标争夺,伊芙琳觉得自己像是一位观光客,她的世界是岩浆,岩浆的世界是她。
这条路何时走到尽头。
伊芙琳一遍又一遍地将进来之后的记忆删除,后来删累了,她又等到空气中显眼的好感度接近五星但又未满五星时,再将记忆删除。
一次又一次。
终于,伊芙琳累了,不想再删了,她探查萨卡斯基的记忆,确认对方的状态是否正常。
萨卡斯基对她探查他的记忆很紧惕。
虚虚勾住脖颈的手顺着发红的耳廓向上,来到最低能取到记忆的地方。
“伊芙琳。”萨卡斯基嗓音低哑。
伊芙琳得到确认,问他:“为什么不是‘不行’、‘不可以’、‘我警告你别这样做’。”
总是使用她的名字。
伊芙琳,伊芙琳,伊芙琳。
伊芙琳轻含住除了红色没有其他颜色的耳垂,指腹凭着感觉来到因失去水分而干裂的薄唇。
温度不断升高。
“萨卡斯基中将,你这样会让我很苦恼。”伊芙琳没得到回答,松了口。
鲜红的耳垂上挂着晶莹的水珠。
“放心,没有牙印。”
她只是含着,没有那种变态嗜好。
指腹依旧干燥。
“和萨卡斯基中将比起来,我倒像是个变态。”
漫长的时间让人的精神产生疲劳,伊芙琳累了,伏在安全的肩膀睡着,醒来后,她想起要确认萨卡斯基的状态是否正常。
伊芙琳这次没有探查萨卡斯基的记忆:“把海军行为准则背一遍。”海军行为准则有好几千条,以正常语速能从上午背到下午。
喉结开始起伏,无聊的手指,在上面画圈。
“萨卡斯基中将不痒吗?”
“……还行。海军准则第七百二十三条……”
伊芙琳听累了,睡下,醒来时,海军准则已经还剩下两条。
最后一条也背完。
“可以。”萨卡斯基说。
“你怎么抢我的台词。”伊芙琳说。,“难道是我可以动你的记忆?”
“……除了记忆。”
伊芙琳算是听明白了,看不到萨卡斯基的脸,她笑,手背贴在发烫的耳朵上。
以防看见耳朵滴血。
“我说萨卡斯基中将的耳朵怎么一直这么红呢……除了记忆,所有都可以动吗?”
白皙的手顺着紧实的肌肉块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