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流!”
朱莎啐了口唾沫,嗔怒道:
“范桐,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说罢,
只听“嗡”的一声响,
长剑被朱莎拔出鞘,
三尺剑身搭在范桐脖颈上。
寒光凛凛、锋利无比的剑刃距离范桐的喉咙只有零点零一公分。
千钧一发之际,机灵的小伙儿抓起圆桌上桂花糕塞进嘴里。
“叮,宿主吞食桂花糕,甜言蜜语值加99,持续时间五分钟。”
“喂,尔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朱莎杏目瞪着范桐,剑身在范桐肩上拍打了两下,咬牙说道:
“竟然还在吃,你是饭桶嘛!”
“嘘,别说话。”
范桐转过头正视朱莎,坚毅的脸上不知何时多了两道泪痕,道:
“你见,或者不见我,
我就在那里,不悲不喜;
你念,或者不念我,
情就在那里,不来不去;
你爱,或者不爱我,
爱就在那里,不增不减;
来我的怀里,或者,让我住进你的心里,默然相爱,寂静欢喜。”
“够了,不要再说了。”
朱莎摇头低喝一声:“尔若是再敢胡言乱语我真的会杀了你!”
“动手吧!”
范桐闭上眼睛,一脸决然道:
“我有错,若喜欢你是一种错的话,那么我一定是大错特错。
我有罪,若喜欢你是一种罪的话,那么我一定是罪无可赦。
如果我的死可以让你开心,那么我很悲伤,很遗憾,很无奈,因为我这一辈子只能让你开心一次。”
说罢,两滴眼泪顺着范桐的脸颊缓缓流下,接连砸在了地板上,又好像……砸在了朱莎的心上。
那视死如归的表情,
那抑扬顿挫的语气,
狠狠地撞击着朱莎的芳心。
她是女人,她也有情、有爱,
她也渴望得到一个男子的关怀,也想有一个宽阔的臂膀可以依赖。
以前,朱莎所接触的男人对她非恨即怕,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对她说过这般听了以后令人酥麻的话。
“铿锵!”
朱莎不知不觉的松开手指,长剑割断了范桐几根发丝落在地上。
“范桐。”
朱莎红着眼眶,抿嘴说道:
“尔所说皆是真心话?”
范桐闻言,眼睛张开一条缝:
“正是,我范桐对天发誓,如有半点虚假,就让我……”
话说一半,范桐闭上嘴巴等待起来,如果上一世看的肥皂剧不是骗人的话,这时候朱莎一定会捂着自己的嘴巴阻止自己继续发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