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单打独斗,小黑和怨婴势均力敌,基本谁也不是谁的对手。但是每次小黑都是在保护别人,心有障碍,不能全心全意的对付怨婴,上次保护唐榛玉,这次保护保罗阿泰,所以才导致怨婴的逃走。
我能理解这一切,可是别人不理解啊,即使理解得人也会装作不理解。比如大佬周。
这个大佬周还是一言不发,从他的表情看不出来他是悲伤还是难过,好像这件事和他没关系似得。
陈水镜继续说:“这畜生,咬死了人,还要在人的身上作来作去,这是戏虐亡人啊,天底下还有没有王法了,没人管这畜生,总该有人管这个畜生的主人吧”
我说:“老陈,你哪只眼睛看见是这黑猫咬死的保罗阿泰,你和大佬周一丘之貉,你俩清楚得很,你们干的那些坏事,我现在就给你捅出来。”
陈水镜走到保罗阿泰尸体旁边,对着保罗阿泰脖子上的伤口,还有身上的抓痕,就说:“你还狡辩,不是这只野猫,还能是谁。你看阿泰脖子上的牙印,除了这畜生的牙印,谁的牙印还能这么小。你在看身上的抓痕,除了这畜生的爪子,谁的爪子还能那么尖利。”
陈水镜这狗头军师,我早就看出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天他来找我,说让我救他的儿子,说他的儿子马上要被大佬周送给红毛鼠仙吃了。
可问题是,就是鹿耳小猫受伤的那天晚上,陈水镜可是亲手把三个婴儿送给大佬周,其中一个就是他的儿子。
就算大佬周在狠毒,陈水镜大不了带着老婆儿子跑路,也用它不着助纣为虐。可如今陈水镜好了伤疤忘了疼,完全成为大佬周的代言人了。
我说:“不满一岁的婴儿就有那么小的牙印,就有这么小手爪印。”
陈水镜讥笑着说:“不满一岁的婴儿,走路都不会,还能来杀人,在哪,你找出来给我们看看啊。”
陈水镜说完,大家都对着我哄堂大笑。
我被羞愧的面红耳赤说:“行啊,陈妖道,大佬周,你们这些丧心病狂的妖人,你们干的那些事,我还不知道嘛,今天我就给你们抖出来。你大佬周就是一个专门吃婴儿的怪物,你吃了,你不知道吗,保罗阿泰的死就是报应。还有你陈水镜,你枉为人父…….”
我在那里是歇斯底里的骂,我本来是想掌握大佬周的全部证据在公布出去,但是今天我实在是憋不住了。
但是了大佬周并没有生气,依然笑呵呵。还说:“大家别介意,李三火是我的小老弟,我俩给亲哥们似得,多骂我几句,我听着舒坦。”
陈水镜说:“李兄弟我听说你可是隔三差五的就去精神病医院,还认了个什么精神病的师父,难道你这是旧病复发了不成。”
由于酒店卫生间死了人,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不仅有酒店的工作人员,还有楼下的顾客,当然肯定早就有人报了警。
我还没骂狗,外面就响起了警笛的声音。
警察来了更好,我现在就要看到大佬周他们被绳之于法。
此时的我已经彻底的失去理智了。要想想现在我的处境非常不好。我丝毫没有抓住大佬周的证据,反正众目睽睽之下,大家都认为是小黑咬死了大佬周的干儿子阿泰。
很快警察就来了,万万没想到今天局里值班的竟然是白筱碧,她第一个进来,一看到是我,再看一张小黑猫趴在一具尸体面前,似乎她就明白了一切。
此时我的一蹦三尺高,上去就要挠大佬周,玛德,劳资要和他拼命,嘴里十八代的骂他。这大佬周笑面虎一样,毫不在乎。
虽说我像个泼妇一样在大佬周的身上挠了几下,但是周围群众的舆论对我越来越不利。刚闯进现场的白筱碧一看情形,赶紧就上前拦住我。
说句实在话,不是我失态,理性的思想也告诉我,我越是这样,在法律上越是对我不利。但是我太恨大佬周了,太恨这王八蛋了,想想鹿耳小猫的眼睛,我就恨不得上去咬死大佬周。
白筱碧一看场面失控,赶紧把我拦腰抱住。
要不是白筱碧拦着,今天我真就和大佬周拼命。
白筱碧怒气冲冲的说:“你怎么那么气盛,别忘了你也是一个警察。”
我说:“不气盛叫年轻人嘛,警察?谁把我当警察,我特么就一临时工,天天给你们打杂,扛雷,我特么还能干什么?我有什么权利,还不是你们说了算。”
我这是真心话,我要真是正式的警察,我就先把大佬周抓起来再说。可是我特么就一给别人打杂跑腿的,我特么还能干什么?
这时候阴阳怪气的陈水镜有说话了,对着白筱碧说:“领导你可真真的看见了,我们今儿这是真心诚意的请李兄弟来吃饭,可我这李兄弟唆使他的黑猫趁周总干儿子不注意,咬死了他。这领导你可得管管,这天底下还有王法吗?”
白筱碧阴沉着脸对陈水镜说:“老先生说话要讲究证据,这是李三火的养的猫,谁看见了,谁能做证,这不知从哪里来的野猫嘛?”
可我还是不服气,嚷嚷道:“这就是我的猫,就是我让它咬死你们这群王八蛋的。”
在此我要说一下,是人都有感性的都有发脾气的时候。当然我也是人,人无完人。这种时候我已经彻底的失去了理智。